李念和邵瑾逸留在宣城的當日下午,吃完飯無所事事的兄妹倆掏出撲克牌,帶著三個憨貨玩了一下午。

    一開始是輸的刮鼻子,遊戲黑洞王旭和李念倆人的鼻子肉眼可見的紅腫出痧,最後在鼻子快塌的時候,蘇妙棋提議貼紙條。

    最後愣是給倆人貼出吉利服來了,那密的實在沒地方再貼的時候,又換成了真心話大冒險。

    這群人真的,一個比一個沒臉沒皮,問的全是幹的最丟人的是什麽事兒,最後一次尿床是幾歲,今天昨天前天褲衩子是什麽顏色,有沒有掉過糞坑踩過狗屎等等等等一係列讓人無地自容的問題。

    李念直罵蘇妙棋姑娘家家的不害臊,沒臉沒皮,粗鄙不堪,半點女孩子的樣都沒有。

    蘇妙棋這種男人堆兒混大的女漢子,臉皮堪比城牆拐角的人怎麽會在乎這些,而且她就是故意用這種方式去試探這兩個公子哥的脾性的。

    兄妹二人摸清他們倆想了解的東西以後,直接揮手散場,偷摸進了空間,然後就聽老爸老媽說最多一個星期可能就要開戰了。

    雖然還沒開始打就擔憂傷員的診治和托運問題有點晦氣,但是又不得不考慮上。

    所以蘇妙棋兄妹倆隻說交給他們解決,然後隔天就帶著王旭三人滿城拆人家的門板,加班加點日夜趕工,做了十幾個超大型雪橇,跟小火車一樣連成串的。

    三五匹馬拉,一組拉個幾百人不成問題,第五天就直接讓王旭回去帶人來拉回去了。

    雷虎看到這玩意兒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裏是五穀雜糧的,一邊覺得這家人真是貼心,連這個都考慮到了,效率也實屬驚人。

    一邊又跟蘇家人一樣,晦氣中透著尷尬,尷尬中透著無語。

    這仗還沒開始打就打算起傷亡問題了,實屬叫人哭笑不得。

    但他還是開心多過心塞的,傷亡是必不可少的,其實以往他們一般傷重棘手的都是等死,主要救治那些重不重輕不輕的,這樣的人一半打了繃帶又能繼續上場殺敵,一半修養修養也能提刀上陣。

    那些棘手的不是不救,是救不了,費時費力費藥材也隻有一兩分生機罷了,最後還是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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