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漢則關閉山門帶著兒子孫子挖窯燒炭,賣樹的隻把樹放在進山的那一麵,燒炭在另一麵,不過燒了四五天之後還是被有心人發現他們到底在幹啥。

當然,隻要有眼睛那就看得見。

因為這家人總是幹幹淨淨的進山,出來的時候身上黑不溜秋全是灰,那真是除了眼珠子和牙齒是白的,其他地方都是黑的,而且山裏成天的冒煙,又買那麽多樹,隻要不是傻子都猜出來是在燒炭了。

而村裏人隻能再一次感歎老蘇家有本事啊!

賺錢的法子是一個摞著一個,嘖,紅眼病都犯了。

眼紅歸眼紅,可罵是肯定不敢罵的,畢竟造牆砍樹也都掙了點錢,這種活兒可是百年難遇的。

況且哪家沒個婆娘閨女在人家那做衣裳啊,總不能一嫉妒再把活計給丟了吧,一天三四十文錢呢,比他們幹苦力都掙得多。

當然,這些忙亂裏依舊沒有蘇妙棋一家人。

火鍋店全權交給了蘇慶來,隻需每日晚上把營業額送過來就行,目前盈利還算穩定,保持在四五十兩。

做衣服交給了老宅的女人們,她們負責驗收統計和發工錢,工錢反正早就換了五十兩的銅板,看著發就行了。

燒炭則甩給了老宅的男人們,連老帶小基本都在山裏紮根了,因為強哥覺得樹太粗,可是劈起來又太費勁,加上他燒的炭是要求統一米長的。

對於這個費勁程度蘇老漢當場就脫了鞋準備打人,然後強哥就貢獻了一個鋰電鋸,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當然這種神仙法器的來源眾人怎麽會不好奇呢?!

於是強哥又一次搬出了那個不存在的公子哥,不過這個東西他說皇帝都眼熱又得不到的東西,被人發現要誅九族的,所以隻能在山裏偷偷用,用完要藏好!

蘇老漢表示,“人在鋸在,人不在的話……那鋸子也沒球用了。”

於是對連皇帝都沒有的法器愛不釋手的眾人整日爭搶著據樹,就想多摸兩把這個神奇的東東,困了餓了才會回家。

而他們四個則是在第十天送走了傷好了六七成的,說自己是景色的景戎馬的戎,不是金子融化了,叫景戎的倒黴蛋以後,找了個要出遠門的借口,在村外等到天黑又溜回來家裏,鎖門閉戶一頭紮進了空間裏。

因為曲總要在空間踩縫紉機,畢竟她做十件人家隻能做一件,不得不開掛加班。

蘇妙棋和“哥哥”還有強哥要在空間研究熱氣球滑翔傘之類能夠讓他們快速趕路的工具。

因為他們想到了北境的大雪和通州的難民,所以長途跋涉的艱難不言而喻,隻能再次靠外掛加上自己的小腦筋和動手能力想想其他的便捷方法。

空間倒也不是沒有滑翔傘,但是這種戶外極限玩的跟她們想要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她們需要靠空間的零件研究個機械可控的,木藝滑翔機,或者也可以算極其粗糙又簡陋的……飛機吧?

可是滑翔機難度顯然比熱氣球費時間難度大,而且那邊正是寒風凜冽的冬天,熱氣球在空中行駛需要風驅動,所以他們決定先搞熱氣球。

於是……

父子三人翻書找資料,然後設計圖紙製作模板,倒騰那該死的尼龍布,編號、裁剪、還得想辦法做防黴防腐,為了縫製氣球父子三人也被迫學習縫紉機,過上了踩縫紉機的日子。

半個月後結束了縫紉機折磨的三人又投入到承載籃的折磨中。反複的編製拆散再編製再拆散的的三人是苦不堪言,滿手的繭,當然父子三人的死磕勁兒並沒有被磨滅,越挫越勇,終於在一個星期之後哭著做出來能夠承載六人的結實的乘坐籃。

但這些隻是磨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