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接著說,前幾年,姥姥聽人家說,村裏有兩個人打賭,說誰敢在墳地裏轉一圈,誰要是不敢第二天就給對方一百塊錢,當時有一個人當場就答應了,畢竟前幾年一百塊錢也不是小數了。

    於是,其中一個人便折了一個樹枝,上麵寄了一根布條,說,誰半夜來取走,這一百塊錢就是誰的。

    那個人心裏也是害怕,猛灌了幾口白酒,半夜的時候仗著酒勁就出了門!

    那時剛剛過了12點,偷偷從家裏溜出來,朝著西邊那個新墳走去。

    因為那時是夏天,所以他就隻穿了一個大褲衩和一件背心,晚上的小風還是有些涼的,本來喝酒的那股熱氣,幾下就被風給吹走了,酒氣也都沒了。

    這個新墳剛埋了一個月左右,據說是鄰村一個女的,老公經常家暴她,還經常喝酒,動不動就打她,有一次男的喝多了,回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女的給打了一頓,女的這次被打的差點死了,然後女的就趁著老公喝醉睡覺的時候,偷偷把他給悶死了,第二天家裏人發現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男的頭朝下被掛在梁上,身上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脖子上就連著的筋和皮掛著頭,血流的滿屋都是,也不知道這個女的哪來的那麽大的力氣,把七八十公斤的男的給倒吊在梁上,還下那麽重的手,可見平常有多大的怨氣。

    不過這個女的也知道,肯定是逃不了了,早就準備了一瓶農藥,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又換上自己結婚時的新衣服,躺在床上就這樣喝農藥走了。

    這個新墳就是埋的那個女的,男的別埋在了村那頭了,男的家人怕埋在一起,到時候再不安生。

    那個人走了一會,映著月光,終於看到了墳頭上插著的那根綁著白布條的木棍,在風中來回的搖擺,好像在對他招手一樣。

    頓時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的都立了起來,他本來想回來的,但是一想到那一百塊錢,咬了咬牙,就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走到跟前,他發現墳前還有沒有燒完的紙錢和花圈,因為是新墳,所以墳頭都還是光禿禿的,那根樹枝格外顯眼,他倒吸一口氣,拔起那根樹枝就往回跑。

    可是剛跑沒有幾步,他就發現手裏的木棍軟軟的,低頭一看,那根樹枝竟然是一把草,可是這是一座新墳,墳頭哪裏來的草呢!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雙腿發軟,深一腳淺一腳,悶著頭就往村的方向跑去,跑了一會,酒勁加上害怕,還是累癱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遠處,看來已經跑出了很遠。

    正當他放下戒備時,手突然摸到了什麽東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燒了一半的紙花,他回頭一看,竟然是靠坐在一個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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