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看著馬場上驚世駭俗的一幕,無不側目嘩然。

    “大哥哥……出息了啊這是……”同樣在涼棚裏看熱鬧的盛綺見著眼前這一幕,驚悚道。手裏的團扇也不搖了,一旁的盛縉也難得啞然。

    而在場的貴女們神色各異,驚詫過後又暗含可惜。安定郡王府底蘊雖不夠,但身為握有實權的郡王府邸,盛紓身為嫡長子,本身也品貌俱佳,不少人心中也打著他主意。

    如今麽,顯然是被這位樣樣不齊整的秦家姑娘“拿捏住”了。

    王大姑娘王若予尤為氣憤,手裏上好的帕子都要絞出絲了,臉上掛著略微僵硬的笑,心中暗罵這秦家姑娘果然跟她姐一樣——是個狐媚子,盛紓也是個瞎了眼的。

    也因此絲毫未注意到離席剛歸來的王若弗,此時正像情竇初開的少女,眉眼還有未收回的羞澀開懷。

    貴婦席上氣氛倒刹時冷凝下來了,麵嫩的少婦或看手中帕子,或看長桌上的果子茶飲,有些沉不住氣的當即用帕子稍稍擋臉瞥了一眼盛大娘子徐氏。

    年紀大一點的婦人們則麵色沉穩,穩坐釣魚台看戲,畢竟都是身份不差的,又都媳婦熬成婆了,倒也不必有那多顧忌。

    倒有那等想討巧之人,生硬地打了個哈哈“郡王府家的世子心善,是個溫柔體貼的性子,不知以後便宜了哪家姑娘。”

    …………

    “嘭——”翠微軒屋子裏一聲清脆的響聲,盛大娘子徐氏異常氣憤,泄氣地將剛上好的茶盞砸在地上,茶水潑灑在幹淨的地麵一片狼藉,貼身服侍的婆子丫鬟們個個噤若寒蟬。

    “去!把那個孽障給我叫過來。”徐氏厲聲吩咐道。

    待丫鬟領命下去,房媽媽打發走其餘下人,趕忙扶住被氣狠了的徐氏坐下,連忙安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照我說,大娘子很不該失了分寸,況且咱家大哥兒又一向最為懂事孝順不過了。想來也是一時被那狐媚手段給蒙蔽了。”

    這位言語之中也很是看不上秦家姑娘,語氣帶出些許鄙薄與不屑。

    “可你今兒又不是沒瞧見,他為了秦家那姑娘做出的輕狂事。可恨紓哥兒行事這般不知深淺,以後他的親事哪還會順暢……”徐氏恨鐵不成鋼,為兒子前途心焦不已,又似憤恨一向乖順懂事的兒子脫離了掌控,心裏仿佛被油煎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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