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伴隨著通天的咳嗽聲,雙眼緩緩睜開。

    “我,這是在哪裏?”

    “通天,你醒了。”

    “鼴鼠?你這是哪裏?他們人呢?”

    “我不知道啊,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你一個人了,其他人沒看見啊。”

    通天揉著自己的後腦勺,感覺自己的嘴巴火辣辣的疼,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巴,我臉怎麽了?

    鼴鼠看著他那雙唇紅潤的樣子,小臉微紅,有些害羞的轉過身子不敢看他。

    看著他的樣子,通天還以為是自己的臉有什麽,直接就給自己套上一個恢複,身體暖洋洋的。

    目光移向了之前發生戰鬥的地方,已經沒有一個人影,就連之前讓他們強行簽契約的惡魔也消失不見。

    “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是找人了,不然你跟我在這裏活的下來?你去前麵戰鬥,我在後麵給你奶。”

    鼴鼠一想到剛剛貞德那高頻率爆炸性的戰鬥,瘋狂搖頭,這要是讓他上場,不到三秒,人都被炸幹了。

    看著一直搖頭的鼴鼠,通天歎了口氣,“走吧,去找人吧。”

    ...

    地穴裏,蘇沐的單手緊緊的握住霸主寶蟹甲殼上長著的晶塊,雙腳平行以馬步姿勢撐著穩住身子。

    “主...人,我們...要...被.帶到...那裏..去,我..被撞的...有點暈...想吐..嘔~”

    拽著蘇沐頭發的露露不斷的穿過頭頂的鍾乳石,靈魂體的它不停的分裂、融合,導致它一句話都沒有完整的說完。

    貞德雖然遠遠落後,但霸主寶蟹的身上插著她的戰旗,空中飄散著一股縹緲的黑氣,也正因為那柄戰旗她才不得不下來。

    眼前道路看得不是很清晰,貞德高舉小手,一簇火團憑空出現在她手中綻放,照耀著眼前蜿蜒曲折的洞穴。

    踏著腳上的晶石不斷借力衝向前方,目光警惕的看著周圍,避免被未知的生物突然出現襲擊自己。

    因為甲殼炙熱的疼痛,它能很清晰的感覺它的後背有著什麽東西,死死的黏在它的後背,怎麽甩都甩不掉,索性它也不管雙鉗護住眼睛,就是往自己的老窩裏跑。

    甲殼背上握著晶柱的手掌,鮮血的從指縫溢出,不停的滴落在它的甲殼上,蘇沐也想將紅葉插進它的甲殼,但現在他的與霸主保持著一種莫名的平衡,哪怕它在怎麽橫衝直撞蘇沐也掉不下去。

    它突然停下,支撐著晶柱的手臂青筋暴起,白玉的骨頭刺穿他的手臂裸露在了外麵,蘇沐眉頭微皺看著滿是鮮血的手臂。

    堪堪穩住的身子,左臂無力的垂落下來,右手紅葉橫抬,用嘴咬住刀柄,右手抓在左臂手腕狠狠的內一旋,白骨硬生生的被壓了回去。

    白骨雖然被蘇沐壓了回去,但手臂依舊無力抬起。

    表體出現一陣淡藍色的光輝。

    “主人你怎麽樣?”

    “沒事。”

    遝~

    蘇沐額頭滲出些許冷汗,右手抬起將紅葉取下,目光凝重的向後看去,腳步的聲音愈發清晰。

    待看清來的人是誰後,蘇沐才稍微緩了一口氣。

    “嗯?看來你沒死啊,真是可惜了,手怎麽了?”

    貞德看著他,突然發現他側著身子的左臂下垂滴血,開口問道。

    “沒事。”

    “切,你有沒有事,關我屁事,我想知道影不影響殺掉這隻螃蟹?”

    “不影響。”

    看著蘇沐話憋不出幾個字,不屑又小聲的說道,“裝*男,多說幾個字,要你命?”隨後抬頭看著他,“我上了,跟上我的節奏,死了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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