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莫安山拉著張鵬,想話又不出來,最後搖著頭,歎了口氣。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陳興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言不發地走了。

    麵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們都感到巨大的壓力,可他們地位太低,出來也不解決問題,還不如心照不宣。

    半時後,陳興回到水站距地,陰沉著臉,敲開了葉陽白柳的房門,“過來一下,有些事情和你談。”

    “嗯。”葉陽白柳點頭應道。

    接著,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陳興的辦公室,關好門,反鎖,隔著辦公桌坐下。

    看著陳興嚴肅的樣子,又聯想到之前的事情,葉陽白柳一時忍俊不禁,“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有話要問你,正經點兒。”陳興板著臉道。

    “哦。”葉陽白柳應了一聲,收起笑容,正襟危坐,隻是眼中的笑意快要溢滿了。

    “你跟那個張猛是什麽關係?”陳興雙手互握,放在台麵上,口氣認真無比。

    “你是在審問我嗎?”葉陽白柳反問道。

    “你可以這麽理解。”陳興道。

    葉陽白柳朝前靠了靠,胸部挨著桌沿,單手支著下巴,聲音嫵媚地問道:“那我要是不招呢?”

    “我會上你……”陳興向身體前傾,強調道,“不管你願不願意。”

    “真的?”葉陽白柳問道。

    “我保證。”陳興的語氣前所未有地嚴肅。

    “那好吧……”葉陽白柳叉著腰,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我。”

    “你和張猛是什麽關係?”陳興重複道。

    “認識的人。”葉陽白柳回答。

    “還有呢?”陳興追問道。

    “他送過兩次花,前年情人節還送了盒巧克力。”葉陽白柳老實地回答。

    “你收下了?”陳興眉毛一皺,問道。

    葉陽白柳瞧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收下了。”

    “什麽!”陳興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

    “對於世家出身的淑女來,拒絕男性的禮物是不禮貌的。”葉陽白柳解釋道。

    “所以你就收了?”陳興的臉色越來越黑。

    見他快要發火了,葉陽白柳然然一笑,道,“但我轉手就送給家裏的女仆了。”

    “那還差不多。”陳興向後一靠,明顯鬆了口氣。

    “我從到大都在女校,那裏隻有女人,老師是女的,校長是女的,廚娘是女的,園丁是女的,連水電工都是女的……”葉陽白柳歎了口氣,幽幽地道,“在見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男人脫了衣服會這麽醜。”

    “呃……”陳興被噎了一下,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不至於吧,難道你們學校沒有教你們生理衛生?”

    “什麽是生理衛生?”葉陽白柳一臉疑惑,似乎從來沒有聽過。

    “這……”看到她的樣子,陳興想起“生理衛生”是他穿越前的事情,於是解釋道,“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陳興朝葉陽白柳擠了擠眼,暗示道,“那晚上,你懂的……

    葉陽白柳總算聽明白了,紅著臉拍了他的手一下,道,“我們是教會學校,怎麽會教那些汙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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