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好高興啊~”聽明能上地麵玩,蘇娜興奮地叫了起來。

    “快去吧,早去早回。”葉陽白柳溫溫一笑,道。

    “那我走了。”陳興訕訕地道。麵對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實在有些舍不得,鬥獸場哪有溫柔鄉好啊。不過沒辦法,今晚的宴會相當於蘭花鎮高層的聚會,不去不行。若是被排除在圈外,以後就不用混了。

    “別怪我們吃光了你的雞肉就好。”葉陽白柳瞧了他一眼,道。

    晚上七點半,陳興穿著整齊的軍服,戴著紅龍公國守備隊的少尉肩章,準時抵達鎮長府。

    城堡外張燈結彩,華燈高掛,四處擺著花盆,拉著彩旗,節日的氣氛十分濃鬱。不過相對於大城市來,還是顯得有些寒磣。仔細看去,彩旗髒兮兮的,有不少破洞,花盆裏的花有些萎焉,葉片鬆垮垮的,仿佛隨時會掉下來。但比起大街上,還是氣派了不少。

    副鎮長吳承謙、城守軍大隊長盧錦河、城守軍中尉吳浩、一隊隊長李寬、二隊隊長孫勇、四隊隊長莫安山、五隊隊長“瘦狗阿三”和六隊隊長張斌,全都來了。他們有的還帶上了副官和女伴,陳興卻出奇的低調,隻帶了司機楊。葉陽白柳他是不想帶出來了,長得禍國殃民,就是個生產麻煩的機器。男人見了,沒幾個能保持淡定,不生出嫉恨來的。

    陳興雖然三世為人,但總歸是個年輕人,又做了兩輩子的底層,有了好東西,自然是想炫耀的。但他心理明白,一旦炫耀過頭了,招來的隻有嫉妒和恨意。

    要知道,即便在整個龍涎河流域,葉陽白柳都是數得上號的美女,治療師賦覺醒後,更是成了香餑餑,引得多少王公貴族踏破門檻,上門求親。據就連馬蘭王族的七王子,都親自登門求親,隻是葉陽白柳早和葉陽家脫離了關係,不受家族聯姻的製約。而上一世,葉陽白柳一直跟在花北鬥身邊,也沒傳出過花落誰家的消息。甚至有幾個雜誌指出,葉陽白柳有“蕾絲邊”的嫌疑,隻是花北鬥年逾八十,怎麽看也沒法湊成一對。

    又有傳聞,葉陽白柳心若止水,加入了聖光教會,成為一名神職人員,立誌終身不嫁。

    晚上的宴會氣氛很融洽,陳興還和二隊隊長孫勇碰杯喝了酒。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夥知道他不是軟柿子。既然掐不動,隻好坐下聊做朋友了。

    “這位就是最近名聲大噪的陳隊長?”

    副鎮長吳承謙晃動著酒杯,來到陳興麵前,姿態隨意地問道。吳浩跟著他身後,臉色陰沉,目光裏透著怨毒。

    “吳大人,你好。”陳興頷首回禮,道。盡管他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但畢竟對方是副鎮長,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哼!”吳承謙臉色一冷,道,“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鋒芒畢露。這個世界很大,強者如草芥,免得哪,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吳承謙看似語重心長,卻是字字誅心,狠毒無比。陳興雖然地位不如對方,但也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對方找上門來,他也不能不回禮。

    “謝謝吳大人的關心,我也奉勸你一句,年紀老大不了,都快半截入土了,就別再瞎折騰了,免得臨老失貞潔,丟了官銜,落得個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你!”可能是想不到陳興的反擊來得這麽快,這麽徹底,吳承謙頓時氣得渾身發抖,端著酒杯,半晌不出一句話來。而他身後的吳浩,表情也變得扭曲起來。

    “或許下次……”陳興看了吳浩一眼,意味深長地道,“腦袋炸開的就是你!”

    “我所以我勸你啊,還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好。”完,陳興頭就也不回地走向宴會大廳的中間,和四隊隊長莫安山交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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