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原本都極具個性的執行官們全都老實了,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若不是有椅子撐著,甚至會直接跪在地上,那是來自於靈魂的畏懼,上位者的絕對壓製。

    所有執行官都感覺自己如那一葉孤舟,仿佛要被這惶惶魔威徹底碾碎一般。

    『星辰』抱著頭趴在桌上顫抖不休,眼角帶著淚花,褲子濕噠噠的,桌麵上都出現了水漬…

    隻聽愚者淡淡道:“審判…無序之淵在你的地盤,你去…”

    “以防萬一,戰車,塔,你們兩個跟審判一起去,一般決策,聽審判指揮,重要決策,聽塔的…”

    “如有違逆者,斬!”

    這一刻,愚者的眸光落在了戰車身上,戰車恭敬的點頭,不敢說話,但眼底卻躍動著興奮之色。

    而審判的視線則是落在塔的身上。

    隻見她背著個小挎包,白色頭發,紮著兩條馬尾辮,帶著圓框眼鏡,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俏臉上甚至帶著些許稚氣。

    跟在場奇形怪狀的執行官們格格不入,很難想象,她是塔羅牌執行官之一,等級足有十階,其更像是個學者。

    隻見塔收起桌上泛黃的筆記裝入包內:“是!魔主大人,塔定完成任務,抓任來見!”

    愚者望向審判,其雖有不服,卻不敢再言。

    “都散了吧,隱者,來魔淵城見我…”

    說話間,屏風後的魔影已消失不見…

    所有執行官都長出了口氣,隱者也慢慢隱沒而去…

    魔淵城內,空無一人的大殿中寂靜無聲,愚者倚於王座之上,一雙魔眼猩紅:

    “希望…你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

    第二天一早,太陽照常升起,北方賽區晉級選手於酒店門前集合。

    隻見任傑麵色紅潤的站在門口,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不得不說,龍玦送來的保命底牌還是很給力的。

    真的是掏空家底為自己保駕護航啊?

    一想起那些寶貝,任傑就“鵝盒~鵝盒盒~”的笑了起來。

    而一旁的陶夭夭則是望著任傑直磨牙,昨天一整晚,她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自己老哥的變態之處。

    大夏遺珠完全不管用,被任傑虐爆了。

    而他又是怎麽在幹了一宿架之後第二天依舊精神滿滿的?

    “春天怎麽還不過去呢?可惡!”

    薑九黎則是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顯然昨晚沒少查資料,梅錢昨晚倒是睡的挺好,泡泡浴缸漏電,他倒在浴缸裏被電了一宿,可謂是精神滿滿。

    隻見薑九黎歪頭道:“陸沉跟婉柔呢?他們兩個怎麽還沒到?”

    任傑滿眼揶揄之色:“研究了一宿人造人,晚點起床也很正常的嘛~”

    薑九黎:???

    其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欸?有這回事?那我這個磕學家必須要進一步了解一下…額~等等,你是怎麽知道的?”

    任傑額頭暴汗,而就在這時,隻見走廊拐角處投來一片巨大的陰影。

    其一踏步,地麵都跟著顫了三顫,一尊快要把衣裙撐爆掉的肌肉戰士走了過來,依舊是那熟悉的雙馬尾。

    正是墨婉柔,隻見其興奮的揮手道:“呦~小黎,我的女子力回來了,此次下無序之淵,又可以保護你了!”

    而墨婉柔身後,麵頰凹陷,暴瘦一圈,麵色慘白,仿佛魂兒都在外邊飄著的陸沉走了出來,有氣無力的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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