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buff下,任傑原本就有傷在身,沒能愈合,全靠息壤粘合接著幹的,這一發大號疊傷彈幹下來,可謂是傷上加傷…

    被破壞殆盡的暗室徹底安靜下來,元澤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望著癱倒在血泊中沒了動靜的任傑。

    而其腦後的左輪手槍虛影已經掰開了擊錘,上了膛,槍口直頂他的後腦門。

    這一刻,試煉場中也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元澤強的有些恐怖啊?

    一連六槍,將連斬四將,強到離譜的任傑傷成這樣?

    他該不會真掛了吧?

    這就是中央賽區第三的含金量麽?

    薑淮義是既緊張又興奮,興奮的是孫女婿真的將自己的天武正法應用到實戰中了,甚至還起到作用了。

    緊張的是,孫女婿怕是要不行了啊靠!

    薑玉露也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畫麵,舒鴿更是急的來回踱步,祝安也抓緊了欄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觀眾席中,不少人都麵色發白:“這個叫元澤的…好強!”

    方舟哼哼道:“的確強,但卻是拿自己的命換的,無論任傑死不死,元澤都死定了…”

    “現在…就看任傑能不能頂得住了…”

    就在這時,舒鴿興奮的麵色漲紅,急忙道:“看看看!傑哥好像動了!”

    隻見趴在地上的任傑手指輕輕動了一下,而後死死抓住地上的碎土…

    息壤在瘋狂的啃食著暗室的牆壁,任傑體內,息壤開始瘋狂運轉,不住的粘合任傑體內糟糕的一切。

    器官停止運轉了,那就衍生出息壤器官,暫且代替下器官功能。

    心髒不跳了,直接以黑手伸進去,捏著心髒跳!

    依舊在運行的天武正法,則是護住任傑最後一縷生命之火,拉住他最後一口氣。

    此刻的任傑就像是一隻即將碎裂的瓷娃娃,全靠息壤粘在一起。

    而就是傷到這種程度的任傑,卻以息壤戰甲包裹全身,抬手衍生出一柄長刀,拄著刀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全憑堅韌的意誌強撐著。

    就這麽半睜著眼睛站直了身子,鮮血順著戰甲縫隙肆意流淌…

    抬手舉刀,刀尖直指元澤!

    “還…沒結束呢,你最好還能打出幾槍來!”

    說話間,就拖著重傷的身軀朝著元澤踏去,一步一個血腳印。

    哪怕任傑已然重傷,其身上的壓迫感卻更強了。

    此刻的任傑,就猶如一隻渴望戰鬥的惡魔,唯有勝利才能為他帶來救贖。

    而任傑…同樣有著不能輸的理由。

    望著重新站起來的任傑,整座試煉場爆發出山崩海嘯一般的熱烈歡呼聲,就連唐朝的臉上也滿是欣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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