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花落盡!”

    衝至穹頂之上的花瀲打開手中折扇,向天空中猛揮。

    霎時間,無盡赤紅色花瓣虛影浮現,化作一道赤花之風,美輪美奐,花瓣飛舞之間,重重的轟在界壁之上。

    每一道花瓣都綻放出極盡的鋒芒,甚至都將界壁割出了火星,都未曾撼動其分毫。

    隻見花瀲單手一拈,一朵盛開的鮮花綻放,花蕊中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衍生而出,而後朝著沙漏連接點暴刺而去。

    “花之骨!”

    “鏘”

    恐怖的穿刺力綻放,花劍被頂到變形,甚至直接炸碎,也沒能刺穿界壁。

    花瀲的麵色變得難看起來。

    自己的等級是七階命境,就連自己也無法撼動界壁麽?

    鐵城內無數民眾都仰頭望著天,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

    沒人能想到,上一刻還好好的團體賽,如今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那高懸在鐵城上空12年的倒懸世界,今日終究還是向世人亮出了自己的爪牙。

    就在這時,隻聽倒懸世界中,一道極其嫵媚的笑聲傳來,於城中回蕩不休…

    光是聽著就讓人心底直癢癢。

    “別著急嘛~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心急可吃不著熱豆腐。”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魔鐵城內集中而去。

    隻見3區的漆黑光柱中,顏如玉妖嬈的身子從其中踏出,一頭粉色卷發極其醒目,頭頂魅魔之角。

    下身穿著一件皮質熱褲,上身幹脆就是一件皮質比基尼,大片雪白的肌膚外露,胸口肚臍上的魅魔紋章閃爍著粉紅之光。

    腳踩高跟鞋,手中抓著一隻黑色長鞭,就這麽踩在一道漆黑鋼尺之上,俯視整座魔鐵城。

    與此同時,丁山,十二時辰,以及百位恒沙成員皆身穿黑袍,站在鋼尺頂端,眼神冰冷的望向萬魔。

    任傑滿眼晦氣,果然是這娘們兒搞的鬼。

    跟個牛皮糖似的,甩不掉了麽?

    她這次總不能是來看自己比賽的了吧?

    花瀲眯眼:“顏如玉!誰跟你玩兒遊戲了?在大夏境內搞出這麽大的事情,你們是活夠了嗎?”

    隻見顏如玉捂著嘴咯咯直笑:“好颯的小姐姐啊?若不是忙著正事兒,非得把你吃幹抹淨了不可…”

    “對於你來說,這並不是遊戲,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呢~”

    “可惜的是,現在…你不想玩兒也得玩兒了…”

    “於大夏境內又怎麽了?叫你們的國柱陸千帆來殺我啊?咯咯咯~”

    其笑聲於魔鐵城中回蕩不休…

    而就在這時,虛空中頓時傳出一道沙啞的大叔嗓音,顯得有氣無力,但卻清楚的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

    “陸千帆有事來不了,這活兒攤給我了…”

    虛空中黑光一閃,一道身影驟然出現在高空之上。

    隻見來人身穿一身黑色風衣,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了,都被鮮血染成了黑紅之色。

    其留著一頭黑色卷發,隨意的披散著,臉上滿是縱橫交錯的縫線,胡子拉碴的。

    嘴上叼著一支香煙,半睜著眼睛的他仿佛沒睡醒似的,手上拎著一把卷刃的闊刀…

    顏如玉的表情頓時僵住,而花瀲則是滿眼驚喜:

    “大夏…縫屍人?”

    十階威境強者!

    下方的鐵城民眾都一臉懵的看著縫屍人,並不知道大夏還有這麽一位強者。

    不同於陸千帆這種明麵上的威境國柱,縫屍人是身於暗中的威境,幹的都是些髒活兒…

    這世界上有光就會有暗。

    如果陸千帆是光的話,那麽縫屍人便是角落中的暗…

    隻見縫屍人根本不磨嘰,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將煙屁隨手丟掉,而後拎起闊刀,一步邁出,直奔顛倒世界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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