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當任傑在屋裏串聯線索,指出溫玉娘是湖靈靈神的時候。

    鎮上的人們徹底炸了鍋。

    當永恒之刻撤去的一刹那,所有人都一個貓腰,捂著當癱倒在原地,滿臉痛苦麵具。

    不因其他,隻因任傑趁著時停,往上提了所有人苦茶的小皮筋兒,啥選手能抗住這麽個勒法啊?

    一時間慘叫聲回蕩於整座鎮上。

    而當人們發現天亮了,搞清楚昨晚發生了時停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任傑。

    也就隻有他能在永恒之刻行動了啊?

    這貨趁著時停,薅了所有人苦茶的小皮筋兒?

    我就~%?…;# *’☆\--0026℃$!

    他們本能的就要從地上爬起來跟任傑拚命,然而這一爬不要緊,兩隻鞋的鞋帶都被係在了一起,又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萊萊個腿兒的啊,還是連環套?該死的任渣,嘶~為何我眼前一片漆黑?究竟是什麽遮擋了我的視線?”

    “噗~噗哈哈哈,兄弟,你這發型可以啊?跟個蚌似的,眼睛要是沒用的話可以捐給別人。”

    “你還有心思笑我?看看你臉上的大王八吧,河童地中海發型也沒比我強哪兒去啊!”

    “這個王八蛋,給老子編了個鳥窩頭也就算了,為什麽要在我臉上噴一個紅色的拆字?”

    “兄弟…就您這副尊容…人家噴個拆字也無可厚非,建議您回爐重造哦~”

    鎮民們徹底怒了,情緒迷霧大量析出,這一宿,任傑可以說是一件人事兒也沒幹啊。

    於是一個個怒氣衝衝的,直奔溫泉旅館衝去。

    這一刻,孔懷才望著自己臉上的慢羊羊塗鴉,嘴角直抽的陷入了沉思,麵色黑如鍋底。

    雲溪看著自己被抓成殺馬特的發型,以及那暗黑煙熏妝額頭青筋暴跳。

    北烽望著自己半邊臉都被畫成黑色的絡腮胡,不禁磨牙:“這小屁崽子,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麽?嗯?嘴裏什麽味兒?”

    他一張嘴,發現自己牙都被塗黑了…

    (ꐦ°᷄┏ᴗ┓°᷅)“他這是真沒挨過打啊?”

    明月巷旅館,楊燕正坐在鏡子前兩眼噴火,臉被塗的跟車禍現場似的,香腸嘴一般的烈焰紅唇,媒婆痣,烏青色的眼影,一字眉,眉心處還給開了個天眼。

    原本一頭漂亮的波浪長發,此刻支棱的到處都是,跟個黑色海膽似的。

    也不知道他噴了多少發膠,才能做出這種造型來,頭皮都給噴硬了啊。

    一向愛美的楊燕哪裏受得了這個?

    硬著頭皮就出門去要說法了。

    可剛一到溫泉旅館,楊燕才發現自己擠不進去,旅館外邊圍滿了人,鎮上的幾乎全過來了。

    “出來!有種你給老子滾出來,勞資蜀道山!你個瓜娃滋兒滴!”

    “除來!老子今天腦瓜子不給你削放屁了,我跟你姓兒!”

    民憤愈發的熱烈,擋都擋不住,再不出來,溫泉旅館怕是都要給拆了。

    而此刻,也正是任傑他們剛跟溫玉娘說完,她帶著兒子回房間之時。

    祁墨二話不說,當即撤掉了墨色結界,也算是對任傑無聲的報複了。

    溫泉旅館的大門被直接打開,任傑一行就站在門裏,望向外麵。

    看著那一張張湊上來的大花臉,破馬張飛的發型,薑九黎她們還是沒忍住,差點沒笑yue過去。

    這一宿功夫,任傑是半點都沒浪費啊?

    鎮上的人你是一個也沒放過,村口的大黃狗都被塗成黑喂狗了啊?

    這究竟是任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本以為把在座的大家塗成大花臉已經夠過分的了,誰知道更過分的還在後麵?

    任傑一看這場麵,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而且還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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