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著,沈辭一邊說著:

    “安寧洗衣屋的殘局,司裏已經派人過去收拾了,今晚就能回去住…”

    “如果你要還是擔心的話,司裏會繼續增添蓑衣計劃中的守備力量,也可以調來防禦型的靈寶給她們兩個配上,以確保應對突發事件時的安全…”

    “這次的事…對不住了,是鎮魔司疏忽大意,讓撲克牌的人鑽了空子!”

    “我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類似的事件了,你要是還憋著氣,不行…不行你就打我兩下?”

    “我隻是想讓你把心中的氣給撒了,大夏也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希望別因為此事,讓你對大夏,甚至是人族產生間隙,隔閡…”

    一旦產生了間隙隔閡,總有一天,這不起眼的間隙會因某次事件而變成無法跨越的深淵,將任傑跟大夏撕裂開來。

    隻見任傑搖了搖頭:

    “意外之事,本就不在預料之中,是非對錯我還是拎得清的,此事不怨大夏,更不怨鎮魔司…”

    “我也同樣理解鎮魔司的難處,既要隱藏我的身份,也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守護我的家人,況且…負責蓑衣計劃的老劉也因此犧牲了…”

    “大夏不欠我什麽,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盡職盡責了,況且我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

    沈辭眼前一亮:

    “所以…你心中的氣…消了?”

    任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並沒有…還是很氣,擱你你不氣?”

    “就算是把參與行動的撲克牌成員全都砍死,埋了,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沈辭捂臉:“那咋整才能把你這口氣給出徹底了?”

    任傑神色一冷:“我要撲克牌這一組織徹底消失在這世界上,從上到下,一個不留!”

    “並且徹底杜絕此類事件的發生!”

    沈辭一怔:“欸?這樣就行了麽?”

    任傑:(•́ω•̀ ٥)“欸?還…不夠狠麽?”

    沈辭一臉理所應當:“我們原本就打算著徹底清理掉撲克牌的,做了不該做之事,當然要付出代價!”

    “我以為你想讓我們把魔術師給嘎了呢,身為塔羅牌的執行官之一,還是靠前的那種,嘎他還是相當有難度的。”

    任傑額頭暴汗,直接嘎塔羅牌執行官可還行,不過要是做到這種程度的話,自己的身份難免會引起懷疑。

    沈辭接著道:

    “清理掉撲克牌是沒什麽問題的,但問題在於,做這件事是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的。”

    “而一個蠟燭惡魔,再加上一個力境的獵魔學院普通學員,分量還不夠。”

    “這個理由是給外人看的,同樣也是給自己人看的。”

    任傑眸光一凝:“所以…你想怎麽做?”

    沈辭咧嘴一笑:“別誤會,理由這種東西,怎麽找都找的到,而我也已經找到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就看你能否接受了…”

    任傑一臉好奇:“什麽理由?”

    沈辭一把摟過任傑的肩膀,眸光望向陶夭夭:

    “她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並非是單純的念靈師那麽簡單,而是極其罕見的二十四節氣能力,放在國術一脈中,都是頂尖的能力了。”

    “而這份能力,又與陸千帆的先天八卦有極大的相似之處,所以我一旦將此事上報,國術一脈的老家夥們必定爭著搶著要收陶夭夭為徒。”

    “拜師陸千帆也不是沒可能,甚至會被當成接班人來培養…”

    “如此一來,大夏國術一脈的心頭肉,人族最強陸千帆內定的徒弟外加接班人,被撲克牌的人給抓了,你說…這理由夠不夠滅他們的?”

    任傑嘴角直抽:“夠了…絕對夠了,還得是你啊!你是真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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