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賊人眼角看的欲裂開,慌不擇路的他摔倒在地連滾帶爬,卻見行屍撲著飛奔過來,驚恐大聲叫喊的賊人發出無意識的話語,他起身後拚命跑著,卻被行屍撲倒在地。

    馬車上一直用刀破著馬車後麵木牆的賊人聽著外麵的聲音時已經不敢有所動作,顫巍巍的他扒著馬車側邊木牆偷窺外麵,在他剛剛露頭之時,一個爪子抓住了他的臉,“啊啊啊啊啊!”在最後一個賊人拚命叫著以為自己要一命嗚呼時,行屍卻沒有了動作。

    殺了阿珂殺了劫持賊人後活動至今,又有劇烈活動的它最後一點邪氣也隨著時間消散了。

    而最後一個賊人僥幸不死,但是他的褲襠早已濕透。活下來的他費力的拉著拽著行屍抓在他臉上的手爪,費了半天勁的他死活拉不動,並且,隨著賊人活動,抓在臉上的手爪已經劃破了他的臉,嵌入肉中。深感痛苦的賊人不想就這樣一直僵著,他抽出砍刀,一下下不停地砍在行屍的手爪之上。

    終於,在他努力之下,行屍的手爪被砍斷,汙黑的血濺了他一臉,跌坐在馬車上的他隻有慶幸。忍著痛苦將手爪從臉上扯掉,手爪帶走了他臉上幾塊肉,賊人疼的齜牙咧嘴。

    在賊人起身之時,他抬眼望向四周,一片狼藉血肉模糊,還有自己身前正冷冷看著自己的一個女鬼和一具女屍。

    “女鬼,女屍。”沒有反應過來的賊人傻傻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

    這片天空中都回蕩起了賊人的慘叫,直至夜晚來臨。

    寂靜的夜晚,陰鬼楚媚兒和邪祟阿珂一起走著。

    “如今我們成了這個樣子。”陰鬼說道。

    “是…啊…”邪祟應著。

    一鬼一祟決定先去找到出賣它們的那兩名侍女。

    怨毒的邪祟已經決定好殺了那兩名侍女之後,將湖上花船上所有的人全部殺了,可是陰鬼卻說,“阿珂,首惡已經除了,湖上花船上的人終究是無辜的。”

    “媚兒,他們也有份的,都要死!”林中回蕩著邪祟的聲音,聲音在林中蕩來蕩去,驚飛驚跑了一片鳥獸。

    終究生前是姐妹,死後也是姐妹。陰鬼望著邪祟淒慘的樣子,中間開裂的女屍屍身還依舊能看到行屍手爪刺入的痕跡。“好的,我都隨你,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永遠會和你在一起。”陰鬼溫柔的說。

    邪祟的殘暴肆虐的情緒被輕輕安撫了些,“媚兒,其他人都有份的,若不是她們合謀,單單幾個人怎麽能拿的起這麽大一筆錢買我們的命。那時被拉出後我看著賊人們,發覺他們像是風塵仆仆的樣子。若不是有叛徒提前通風報信,兩個與你我二人一直在一起的侍女如何能通知到賊人與其他花船上的管事人們,你不覺得時機太巧了一些麽。”

    陰鬼沒有再說話,邪祟也沒有再說話,一鬼一崇達成了一致,月色下的一鬼一祟並肩而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