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嗅著青年發絲:“你不是想去妖界嗎？我還想帶你去看一處地方。”
青年閉著眼睛回他:“不急，我們先隨便轉轉，沒準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
血腥味撲麵而來，代表村門的木樁子被破壞的徹底，連村名字的筆畫都看不出來。
左羽:“王，大哥，這個村子好像出事了！”狐狸眼裏的焦急都快溢出來了。
蕭零os:“驚喜這麽快就來了。”
看著青年的樣子，本是不想停留的夜淵，開口叫停。
“下去看看。”
三人下車，左羽去一旁把車停好。
青年鼻尖聳動:“謔！死的不少啊。”
左羽走過來:“要進去嗎？”說是這麽說的，腳已經踏出。
夜淵牽起青年的手，唇角帶笑，如果不是場景不對，看著他還以為這仨是來春遊的呢。
慢悠悠逛到村中心，一路上殘肢斷臂，血水鋪路，幹淨的地段極少。
嬌氣的前妖王看見髒汙的地麵就不動，無奈的蕭零一路給這千年老妖精抱進來的。
停在一處幹淨的地方。視線似是不經意略過掩飾焦急神色左右打探像是在尋找什麽的左羽。
青年感慨:“這一路上人妖都有，不會都死光了吧？”
左羽:“不會的…”
像是在給他答案一般，女人的呼救聲從一方傳來。
“救命啊！救命！誰來救救我。”
左羽:“王我去看看。”
語速極快的說完，轉頭就朝著聲音的方向奔去。
蕭零呲笑:“他也太著急了吧。”
夜淵:“他有個妹妹。”
蕭零笑容不變:“難怪。”
捏了捏他牽著自己的手。
“你要出去嗎？”
夜淵搖頭:“你在這。”
蕭零一把抱起嬌氣的小蛇，嘴角的笑意好似向上揚了揚。
“那我們走吧。”
兩人趕到的時候，左羽已經把場麵清理完了。一個疑似剛剛呼救的人類女人，在他們到來的時候暴斃而亡。
左羽抱著一隻和他同種類的狐狸，似是哭過，眼睛通紅，看見蕭零他倆過來，麵色痛苦又悲傷。
四周亮起血色的陣法，原來這些死屍都是獻祭的。最後死的女人就是用來開啟陣法的。
抱著狐狸的左羽跪在地上:“王，王，對不起我…”
夜淵不耐煩打斷他:“行了，做都做了，你的命都是子午的了，我不會殺你的。”
被點到的蕭零:“說說怎麽個事兒唄。”
左羽:“夜軒用我妹妹威脅我，讓我帶王到這個村落來，他跟我保證過不會對王有生命威脅的，我以為…我以為…不然我不可能帶王來，他還用我妹妹做陣眼，我罪該萬死，王，請您一定要平安。”
蕭零挑眉:“哦~你不想活了？”
左羽:“我給王帶來了危險，死已經不是能夠贖罪的了。”
蕭零:“那我的車夫怎麽辦。”
左羽抬頭，實在是不懂他在這種危險的時候提這茬幹什麽。
青年像是隨口一說，放下小蛇就朝著他這裏走來。
蕭零:“既然如此，給你個贖罪的機會怎麽樣？”
左羽:“我……”
青年走到他跟前，奪過他手裏抵著自己脖頸的劍，在左羽還看著他的時候，一把刺進了他懷裏的小狐狸心髒。
左羽瞳孔驟縮，下顎沾染新鮮的血跡。
蕭零在劍刺向小狐狸的時候就已經蹲下身了，劍拔出來，一粒黑色的藥丸就被喂進了狐狸嘴，在小狐狸抽搐還沒死之前給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