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被折騰醒了的男人,想憤怒卻渾身沒有力氣。雙手被製錮在頭頂上方,嗓音是困意的沙啞。

“是我虧待你了嗎?讓你這麽欲求不滿。”

夜淵從男人的胸脯上抬起頭來,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承滿了滿天的繁星。

臉上的神情確是無辜與委屈:“我精力比較旺盛,現在快要爆炸了,疼疼我好不好。”

“你委屈什麽?我才委屈好不好!我幹了什麽要這麽懲罰我?如果我有罪請製裁我,而不是在我困的要死的時候給我一隻精力旺盛的狗!”

夜淵再一次把腦袋低下。

蕭零沒忍住,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嗓子裏溢出。

又一次次抬起腦袋來,美人的臉上依舊是那樣無辜,還是委屈的聲音。

“下一次在製裁你,現在我難受,真的好難受。”

說著還不時鼓擁兩下蕭零:“求求你了。”

男人咬牙,隨後似是妥協了一般。

語氣滿滿的全是無奈:“那你先放開我。”

夜淵一聽,直接放手,看著身下的人像是真的沒有再反抗的意思,開始接下來的流程。

本來之前美人折騰的倆人都已經衣衫不整了,現在更是脫的脫,撕的撕。

突然蕭零發力兩個人的位置瞬間顛倒。

夜淵挑眉還想在奪回主權,卻被他按回去,身體順從的躺下乖巧的等著他看他想幹嘛。

蕭零勾唇眸中帶著狡黠的笑:“你不讓我睡覺是不是得聽我的?”

看著他點了點頭後嘴角笑意擴大:“不許動!等我好了之後再說。”

夜淵乖巧答應:“好~”便一動不動。那可是說到做到,忍得額頭呼呼冒汗,喉結不住滾動,雙手攥拳,硬是光看著他。

以夜淵的視角來看,男人麵色紅潤有光澤,呼吸急促胸脯大幅度起伏著,側著腦袋看向後麵,一手放在他小腹上,一手探到後麵。

男人高高在上匕首被他握在手心裏,大有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樣子。

蕭零覺得自己在找罪受,這樣雖然舒服是舒服,但是累人的很,男人的尊嚴讓他不想輕易服輸,可他自己確實承受不住。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夜淵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一動不動跟個萬年王八一樣。

終究是被自己的自信打倒了。

蕭零的聲音虛弱的像是沒了半條命:“不行了。”

屁股上多了兩隻手。

長時間的隱忍使得美人嗓音異常沙啞。

“需要我幫忙嗎?”

蕭零:“…需要。”

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一人奮力勞作一人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夜晚。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蕭零看著窗幔,餓的懷疑人生。

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夜淵就是那個送枕頭的人。

被伺候著吃飽喝足的人,滿足的躺回床上,嗓音懶洋洋的。

“我睡了多久啊?”

木棍\/夜淵:“兩天。”

蕭零……?新機子哇一直摸你肚子!

“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夜淵笑:“下次不會了。”配上這張臉語氣認真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相信他。

蕭零冷漠臉:“你發誓,下次再這樣就去閹了。”

夜淵繼續笑:“…你舍得?”

蕭零:“騙子!”

夜淵還在笑:“被你發現了。”

木棍:“小情侶玩的恁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