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事參見少主。”執法堂長老向趙柯跪拜。“屬下辦事不利,請少主責罰。”

溫軟也退身跪拜:“溫情參見少主。”

趙柯俯身拉起溫軟哦不溫情,看向邢事:“又是枝寒…算了起來吧,這個枝凡是宇文家的最後血脈,他早晚都得死!…我父親有說什麽時候對軒轅劍宗動手嗎?”

邢事:“並沒有,教內…聯係不上。”

趙柯:“…”

溫情:“少主不急,現在武林大會才是最要緊的。”

趙柯:“也罷,那你們…”

溫情:“我都是少主的人了,自然是追隨少主了~”

看到溫情的眼神邢事點頭示意自己也是。

趙柯把玩著女人纖纖玉指,滿意的勾起唇角:“說來也要感謝溫軟,奧不,應該是溫情,要不是你我還不知何時才能知曉自己這少主的身份。”

“溫情不敢,都是教主吩咐的。”

甩開女人的手:“哼,記住你們說過的話。”

隨後遞給溫情兩顆藥丸:“這個能壓製月食,但時長隻有兩個月,到時候的武林大會我要確保萬無一失。”

溫情/邢事:“是!少主!”

待趙柯走了之後,溫情在原地憤憤的跺了跺腳。

“軒轅劍宗不是劍修嗎,逍遙真人沒事光教他藥理幹嘛?!”

邢事:“聽說逍遙真人見到他的時候,他剛殺了虐待他的人,那會他才六歲。”

溫情腦洞大開:“…他不會因為他小時候慘,嫉妒枝凡才想弄死他的吧?”

邢事回答的似是而非:“枝凡在軒轅劍宗被照顧的很好。”

溫情:“…真可怕,天生壞種。”

邢事斜睨了她一眼:“星月教不都是這樣的,你見的少了?”

溫情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頭發:“感慨而已。”

邢事:“哼,你之前在劍宗裏都在幹嘛?媚娘變小白花?”

溫情:“還不是林芝那清冷美人我看著不順眼,順便找了點小樂子。”

邢事直接開嘲諷:“那你可真失敗,程飛那種你都沒搞定。”

溫情咬牙:“那小子眼睛這麽尖,我早晚得給他挖下來。”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別被發現。”

女人食指劃過男人下巴,挑逗般開口:“記得想我哦。”

然後恢複成軒轅劍宗裏的溫軟:“長老弟子就先退下了。”

女人走後,邢事轉頭語氣嘲諷:“妓子…”

正上方高台座椅上,男人青色雲紋長衫,優雅的抿了口茶。

“邢事,星月教法門二老之一,軒轅劍宗大弟子枝寒前來請教。”

邢事嘴角勾起,被揭穿身份也不掩飾臉上的殺意了:“既然如此,留你不得。”

拔劍運轉攻法直逼男人麵門,但看著他悠然的樣子,心底不免有些懷疑,怎麽也是軒轅劍宗的大弟子,就算武功沒自己高強,但難免不會有後手,心裏就留了個心眼。

在他的劍尖馬上就要刺到蕭零的時候,一白衣美男突然出現,二指毫不費力的夾住他的劍,輕輕微動,邢事直接被震飛一丈多遠。

噴出一口鮮血,滿是不可置信:“青蓮教教主?你怎麽在這?”

扇子飛過邢事的脖子又飛回美人的手中,看著沒了氣息的人,蕭零有些呆愣。

“不是不用問問什麽嗎?”

美人毫不在意:“他又不是星月教主能知道什麽。”

蕭零覺得被說服了:“也是哈。”

是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