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拽了拽旁邊剛上來的人

“我的贈品呢?”

夜淵把人抱在了懷裏,想了想‘贈品’是啥,才懶懶開口

“燉了。”

蕭零???“什麽?你再說一遍!你把我的贈品怎麽了!”

激動的蕭零不顧身上的酸疼,就要爬起來掐他。

夜淵輕笑著抱住連連抽氣的人,讓他壓在自己身上,揉著他的腰,安撫道

“你的贈品,正好給你補補。”

蕭零伸出手,圈住男人脖子,臉埋在他胸脯上,說話的聲音悶悶的

“狗呢?”

夜淵分出一隻揉腰的手,輕柔撫摸懷裏人的腦袋,眼神晦暗不明。

“在樓下,傭人在照顧。”

倆人誰也不提狗有主人這件事。狗主人:“So?This is my dog !”

其實狗丟的第二天早上,就有一位中年男人送給狗主人一個信封。來人自稱他鄰居夜總的管家,據說他家總裁很喜歡他的狗,所以讓自己忍痛割愛。

信封裏麵有一封信和一張卡,信上龍飛鳳舞幾個大字:“狗我很喜歡,卡裏一百萬,割愛。”

狗主人沉默一瞬,送走了管家,回頭就撤了尋狗啟事,惹不起惹不起。

蕭零似是滿意的用頭蹭了蹭,無意識的用指腹磨蹭兩下手底下的喉結。

“我醒來要見到它…”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沒音。

不怪蕭零困的不行,在睡之前還這麽強調要睡醒見到狗,主要是這狗男人的性格屬性,屬實什麽都幹的出來。

比如那晚封鎖南皖,還帶走了那個被蕭零踩暈的那位,在再知道他已經是半死不活的在精神病院躺著了。

夜淵拉下脖子上的手,側翻把睡著的人攬入懷裏,盯著他的頭頂,微微收緊手臂。

嚇得木棍以為這位要謀財害命,哦不因愛生變態,要用自己的胸肌悶死蕭零,差點就拉響警報了,好在男人沒這麽幹,隻是抱得緊了點。

蕭零就在這有點憋悶的懷抱中,睡了個安穩的覺。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若隱若現的春光,微微仰頭望上去,看見的就是盯著自己的夜淵那黑沉深邃的雙目。

蕭零…習慣了。

回了回神,輕啄兩下男人硬朗的下巴,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看著湊近要親自己的男人,不合時宜的開口

“狗呢。”

男人愣了愣,繼續湊近,對著蕭零的唇瓣似是品嚐美味一般,輕輕啃噬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用指腹磨蹭著被自己啃腫了的唇,嗓音暗啞的回

“樓下呢,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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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在夜大總裁的別墅,不聞不問的頹廢了一星期,終於忍受不了了的木棍催促道

“你隨機任務完成多長時間了,能不能別玩物喪誌啊?!幹點正事兒不行嗎?擱你這樣做任務,你是想跟著能量碎片一起自然死亡呢?本係統可告訴你蕭零,你這個身體可活不過夜淵。”

玩物喪誌的蕭零,趕緊推開懷裏的玩物,隨後狡辯

“我不是,我沒有,我這是在想辦法,我這麽樂觀向上積極進取的人,怎麽可能會消極怠工啊。”

木棍語氣裏滿是不相信:“怎麽個事兒?”

蕭零自信滿滿:“我今晚和夜淵去參加宴會。”

木棍:“哦?”

蕭零:“等著瞧好吧!”

木棍:“哦。”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坐在地上的人仰頭望去,隨即被男人打橫抱起,身體很誠實,嘴上很叛逆。

“放我下來,我是個男人!”

夜淵抱著人向外走,還不忘順著他的話宣示主權。

“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