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眺望遠方,她輕輕推開窗戶,讓陽光灑進屋內,溫暖的光線照亮了整個房間。

    “張家信,你有想過小寶嗎?這件事一天不弄清楚真相,對於對於汪霞珍和小寶來說,就像是一根刺,永遠紮在他們的心裏,逃避,是最低級、最無能的做法!”

    她的聲音又輕又淡,然後緩緩開口,“我可以幫你,但卻不會幫你劫獄,調查出真相才能真正解決問題!”

    張家信愣愣地看著背對自己的女孩,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真相?”他低聲重複了一遍,有些無助地說:“那些警察都已經調查過了,他們都沒能找到真相,我們真的能夠找到嗎?”

    聲音中透露出了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雲安安突然回頭,揚唇一笑,“做過的事情,肯定會留下痕跡!”

    說完,雲安安下樓將在二樓看書的二哥叫了上來。

    在破案這一塊,雲安安隻服二哥。

    雲衛國聽了張家信的敘述,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有點意思,但我們不是警務人員,他們的案件調查資料願意分享給我們嗎?”

    張家信雖然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少年真能查出真相,但畢竟是小仙師開口推薦的人,他的內心還是懷揣著一絲希冀的。

    “隻要錢給夠,這些都是小事!”

    事不宜遲,當天張家信就帶著雲安安和雲衛國去了一家茶餐廳。

    張家信在茶餐廳打了一通電話,大約過了二十分鍾,一個年輕的警員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信哥,這是珍姐案子的全部資料!”

    張家信拍著年輕警員的肩膀,然後將早就準備好的大信封遞給對方,“小柳,辛苦你了!”

    年輕警員連忙推拒,“信哥,我不能要,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我媽早就死了,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這錢我不能要!”

    張家信卻將信封強硬地塞入他的懷裏,“收好!錢不是給你的,是給你的長官和同事的,我知道私自泄露案件報告是違反紀律的事,這錢是讓你拿去當封口費的,畢竟我還指望著你以後當督察照著我們!”

    年輕警員聽了這話也不再推辭,將信封接下,順便坐了下來,好奇地盯著雲安安和雲衛國。

    張家信指著小警員,看著雲安安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兄弟柳正齊,實習警員!他當時有去凶案現場,細節方麵你們可以詢問他!”

    說著他又指著雲安安和雲衛國說,“小柳,這兩位是我請的私家偵探,你別看他們年紀小,但卻極有本事!”

    張家信並沒有向小柳說出雲安安的身份,一來小柳未必會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二來既然小仙師決定要找出真相,肯定不願意暴露身份,他又何必點破,自討沒趣。

    小柳其實並不相信雲安安和雲衛國是私家偵探,這年頭的毛孩子都敢自稱是偵探了,看來信哥的確是病急亂投醫了。

    其實在汪霞珍的案子的第一天,張家信就請警局的辦案人員吃過飯,也送過錢,這個年代的港城,隻要有錢就能解決絕大部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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