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一眼就認出了小金,但她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維持中了軟筋散的人設,癱軟地靠在座椅上。

    前麵的汽車動了,小金收回了視線,拍了拍方向盤,發動引擎,隨著發動機的一聲轟鳴,車子開動了起來。

    眼看汽車越走越偏僻,李栗拍了拍駕駛證的椅子,厲聲喝問:“我們要去哪?”

    小金佯裝嚇了一跳,一隻手捂著受驚的胸口,另一隻手去緊握方向盤,“我...我跟著前麵走,不...不知道......”

    李栗冷哼一聲,“不知道,你當我傻,林懷瑾會派一個普通人給我當司機?”

    她一個口哨,副駕駛上的一隻狗狗猛地躍起,小金下意識抬手抵擋,另一隻手已經離開方向盤,迅速扭斷了狗狗的脖子,隨後扯斷引線將炸彈和狗狗屍體一起扔出窗外。

    上次京郊收集起來的炸藥,他事後聽人做過分析,炸彈按鈕不能動,但可以直接扯斷炸彈的引線暴力拆除。

    這是這種高爆發性炸彈的一個弊端。

    眼看小金隻一招就解決了一隻狗和一份炸藥包,

    李栗猛地掏出了槍抵住小金的後腦勺,厲聲吼道:“停手!不然我開槍了!”

    小金此時的手已經摸上了第二隻狗的脖子,無奈之下他隻能鬆開手,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控製方向,冷冷地說:“讓你的狗老實點,若我跟丟了,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你想要見的人!”

    李栗這才驚覺過來,已經看不到前麵車的影子了,她猛得意識到一個問題,她控製狗是通過哨聲,現在距離隔得太遠,隻怕她留在林懷瑾車上的那些狗已經被解決掉了!

    這麽說,現在的她隻剩下了一隻狗狗。

    “你們算計我?”李栗臉色一變。

    小金對她的質問充耳不聞,目光直視前方,他正在努力辨認著方向,這時一片叢林,如果不仔細辨認,很容易迷路,所以壓根沒心思回答這個這個瘋婆子的話。

    這一刻李栗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挫敗感,她冷冷地盯著前方,眼神警惕,深怕路上會遇到埋伏,甚至她還將雲安安抱到她腿上坐著,又將最後一隻的狗狗給抱到後麵的座椅上。

    雲安安知道,對方並非起了慈愛之心,純粹想拿她當擋箭牌。

    她手指一翻,雙指中出現了一根銀針,銀針上塗了她調配的迷藥,既然她不能親自殺李栗,那就借林老的手殺掉李栗。

    她正要對準李栗的手臂紮下去的時候,旁邊的小狗汪汪汪地對著雲安安叫了起來。

    土狗的頭部較粗,有著大而直立的耳朵,毛發髒亂不堪,尾巴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和彈性,但眸中的凶性是普通的狗不具備的。

    李栗被狗叫吸引了注意力,絲毫不在乎它身上的泥土和髒汙,用白皙的手摸著它的腦袋,溫聲詢問:“怎麽了?”

    小黃狗用腦袋蹭了蹭李栗的手,但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珠凶狠地盯著雲安安。

    李栗也察覺到了,將目光也轉移到雲安安身上,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這是她離開夫子廟後第一次認真打量著雲安安,不知道為什麽她居然從這個小丫頭身上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槍,對準雲安安的後背,表情凝重,冷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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