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朝她爹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水壺。

    雲富陽搖了搖頭,他的活才幹到一半,有踩泥坑回去的功夫,他還不如快點把活幹完,牽著閨女回家好好休息。

    看到雲富陽再次彎下了腰,雲安安一臉失望地蹲了下來,默默地朝自己空間裏又偷偷運了一些秧苗,雲安安最開始是不想拿的,但看到她爹每次累到躺在田埂上直喘大氣的時候,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空間裏的黑土地要比外麵的肥沃,還不用擔心自然災害,大不了等收割的時候,她再悄悄地還一些稻穀回去。

    經過這幾天像小老鼠一樣的偷運,空間中已經種植了一個小屋麵積的水稻。

    雲安安看著草坪上堆積成山的瓜果蔬菜,深深歎了一口氣。

    雖然空間出品的瓜果蔬菜要比菜園子裏的更水靈更清甜,她也偷偷替換了不少,可架不住黑土地肥沃,相同麵積的收成是外麵的兩倍。

    雖說草坪可以保鮮,這些采摘下來的果蔬還冒著水滴,新鮮無比,可太多了!實在太多了!

    就像地裏的韭菜一樣的,割了一茬還有下一茬,還在不斷地生長。

    得想個辦法將這些果蔬給銷出去,可惜她最近被限製了人身自由,哎!還是太小了,自己啥時候才能長大啊!

    雲安安拍了拍自己的小短腿,臉上寫滿了無奈。

    哀歎完的第二天,雲安安就迎來了出門的機會。

    話題要從齊嬌嬌說起,自從她在那場大火中被救出來後,就一直在醫院住院,因為大火熏傷了嗓子,前麵的一個星期她都說不出話來,過了一個星期後,她才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幾個單音節。

    齊嬌嬌的母親抱著閨女失聲痛哭,“嬌嬌啊!媽就不應該讓你去寶山縣,早知道我就將你留在省城了,實在不行,送你回京城也行啊!”

    齊嬌嬌努力朝母親擠出一抹笑,艱難地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不,關,你,的,事!”

    看著懂事的閨女,齊嬌嬌的母親嚎啕大哭,大哭一場後,她就和醫院的醫生商量要給齊嬌嬌轉院。

    “嬌嬌的奶奶是北京同仁醫院的院長,我們要轉到北京,我婆婆肯定能將她的嗓子治好。”

    盡管齊嬌嬌的主治醫生再三保證,齊嬌嬌的嗓子是因為被濃煙熏傷,導致聲帶受損,隻要配合他們治療,是可以恢複的。

    但齊嬌嬌的母親關心則亂,壓根沒聽進醫生說的話。

    就在她給齊嬌嬌辦理轉院的時候,齊嬌嬌一聽要回京城,情緒立馬激動了起來,死活鬧著不肯走。

    醫生見狀,趕緊安撫她,告訴她北京的醫療條件要更好,對她的嗓子恢複更有利。

    可是齊嬌嬌的情緒依然不穩定,還是哭鬧不止,最後嗓子發炎發起了高燒,而最讓齊嬌嬌的母親著急地是,閨女居然拒絕吃藥打針,甚至鬧起了絕食。

    望著倔強不已的齊嬌嬌,她母親也沒了脾氣。

    齊嬌嬌不肯回北京的原因,她自然知曉,不就是因為傅家那小子談了戀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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