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站在樹旁,雙手抱胸,臉上帶著一種獨有的肅殺之氣,聲音又淡又輕。

    “別看了,周圍沒人,你不是想和我單獨談談嗎?”

    雲二妞盯著雲安安看了一會,對於雲安安說周圍沒人的話已經相信了八分,因為她知道以對方的謹慎,不可能在周圍有外人的情況下表現自己最真實的一麵。

    她們都是異類,想要平平安安的活著就必須學會隱藏自己。

    隻是她運氣沒有對方好,穿到一個不受寵的角色身上,開局就是困難模式,就連金手指都要靠搶的,說多了都是辛酸淚。

    雲二妞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一步,見雲安安沒有反應,一邊開口說話一邊不動聲色的靠近她。

    “既然我們同是穿越者,我們也算老鄉了,俗話說得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同在異世界,我們兩人就應該守望相助,攜手並肩才對。”

    雲二妞臉上的表情十分真摯,如果她背後沒有藏著一把蠢蠢欲動的菜刀那就更真誠了。

    雲安安點頭頷首,“嗯,說的不錯,你想怎麽個守望相助,攜手並肩?”

    “你的小木牌還在嗎?”雲二妞很謹慎的沒有直接問對方,空間有沒有認主,因為她有點懷疑對方並不知道小木牌的用途。

    雲二妞上輩子叫錢小紅,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家庭中,父母都是有編製的職工,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衣食無憂。

    因為她是個女孩,所以爺爺奶奶總是偏心堂哥,而她從小就不受待見,甚至連父母都會埋怨她為什麽不是一個男孩。

    甚至把不能生兒子的鍋全扣在她一人的頭上。

    嗬嗬!真好笑,明明是這兩人沒有勇氣承擔因為二胎而帶來的下崗。

    從她有記憶起,父母就總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吵架,吵到後來父母會將所有的問題都歸納在她不是個男孩的原因上。

    錢小紅就總在想,為什麽她的父母不幹脆離婚呢?為什麽要這麽折磨自己的女兒呢?

    錢小紅做夢都想逃離那個沒有愛的家,所以她拚命學習,以十分優異的成績考入首都的名牌學校。

    在選擇專業的時候,她壓根沒有考慮父母推薦的專業,毅然決然選擇了十分有前途的法律專業。

    畢業後,錢小紅進入首都最好的律師事務所實習,她的工作能力非常強,適應力也很快,做事隻考慮客戶利益,沒有絲毫原則,很快就得到了領導的賞識,在公司的發展越來越好。

    後來她接觸的客戶越來越有錢,她也賺得盆滿缽滿。

    說實話,對於她來說,官司贏了才是重要的,真相不重要。

    她打的最後一場官司,是替一個富二代做辯護,富家公子被指控犯暴力侵犯女性。

    受害者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臉上更是一道道帶血的傷痕,身上有被侵犯的痕跡,提取到富二代的精液。

    因為受害者還是個未成年的學生,這件事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受害者父母一夜白了頭,拒絕庭外和解,堅持要在法庭上給女兒一個公道,老淚縱橫的質問她,同為女性難道要助紂為虐嗎?

    錢小紅對此並沒有多少觸動,心裏反而盤算著這一單的傭金可以讓她買上自己念了很久的別墅。

    錢小紅打這種官司手到擒來,她利用富二代完事後甩給女孩一千塊錢為切入口,將女孩說成一位特殊從業者,後來又利用輿論大肆宣揚。

    大部分的人缺乏獨立思考的能力,很容易被輿論引導,再加上隨眾心理,會失去理智看待問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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