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衛民捂著後腦勺,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爹,你幹嘛?我都給小妹出氣了,你還要打我!”

    雲富陽板著臉瞪著他,“去你娘的狗屁,胡咧咧個啥!奶奶個腿還有小爺這些個詞是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能說的?教壞了安安看我怎麽收拾你!”

    雲衛民委屈啊!可很快,他就不委屈了。

    劉素芬一把奪過雲富陽手裏的餅,“教育孩子也不瞧瞧自己是個啥德行,你這麽能耐,有本事別吃老娘的狗屁,哼,全當老娘這些年的吃食都喂了狗。”

    雲富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無意間罵到了自己媳婦,連忙出聲告饒。

    “媳婦,我錯了,我真錯了,不吃東西不行的呀!我媳婦人美心善廚藝好,手藝比國營飯店的大師傅還要好吃千百倍,放出來的屁也比別人香上幾分!媳婦,天地可鑒,我若有半分假話,就讓我下輩子做豬,哼哼...... ”

    說著他學起了豬叫。

    劉素芬被他弄得沒了脾氣,好氣又好笑,把餅甩到他臉上,“哼,你當豬,我就把你殺了吃肉!”

    雲富陽內心腹誹,他媳婦喂豬也很有一手,但讓她殺豬,想都別想,老娘們就會嘴巴嗶嗶,真到動手的時候還得靠他!

    雲衛民白眼翻上了天,順手捂住了雲安安的眼睛,這一幕在家裏時常發生,以前他不懂,可後來在二哥的提點下,他悟了,這是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小娃不能看,看了要長針眼的。

    雲安安看戲看得正起勁,突然眼前一黑,眼睛被捂住了,她有些著急,伸手就去抓擋在自己眼睛前的小手。

    雲衛民擔心妹妹晃動得厲害扯到傷口,順勢抽回了手,有些著急地說。

    “安安,別看,看了要長針眼的!”

    雲安安......她是理解錯了?還是耳朵出了毛病?就這,能長針眼?

    劉素芬滿頭黑線,惡狠狠地瞪了眼雲衛民,熊孩子,瞎說個啥。

    真應該讓狗男人狠狠捶捶這口無遮攔的皮猴子!

    雲富陽驀然回首對上小閨女亮閃閃的眼睛,有種被扒了衣服的錯覺,下意識正經起來,喝了一口紅薯粥,清了清喉嚨開口說:“吃完飯,我往雲光耀家去一趟,今兒非得讓那慫貨好好教教他家孩子,騙人都騙到我雲富陽閨女頭上了,膽兒真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雲安安烏溜溜的眼睛滴滴一轉,囁嚅著聲音說:“可...我可不是自己摔下去的,是被人推下去的!”

    一言激起千層浪!

    “什麽!”雲富陽高呼一聲,同時一個巴掌拍在八仙桌上,震得碗筷都飛了起來,在這股力道下,八仙桌徹底成了粉末,餅子和紅薯粥散落一地。

    “王八羔子,老子非得打死那兩個禍害!”

    說完就大踏步的抄起門背後的鐵鍬準備出門。

    劉素芬心疼糧食的同時,卻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在他身後急吼吼的喊道:“雲富陽,你給我回來!”

    眼看狗男人已經喪失了理智,劉素芬連忙抱起雲安安驚呼一聲,“安安,你咋了,頭又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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