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躍笑了笑，開車離開。
喬磊聽劉姨說喬聲出去了，有些擔心，雖然這個項目在他這裏不覺得有什麽，可喬聲畢竟剛起步，她會不會受打擊了。
喬磊也有些後悔。
聽到門響，他看了過去。
喬聲臉上帶著笑，看來他多想了。
喬磊不想和女兒談論投標的事情，看她沒什麽不快，就準備去睡覺。
“爸爸，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喬聲叫住了老父親。
“什麽事？”喬磊有些疑惑。
“爸爸，我們小組的小吳，您覺得這人怎麽樣？”喬磊眼睛有了變化。
“小吳？怎麽突然問他？”喬磊有些不明白。
“就想聽聽爸爸對這人的評價。”喬聲不太了解這人。
她們一起工作的時候，也是幾個人分析一下自己的觀點，然後碰撞一下，
喬聲沒有格外關注過他。
“他這個人，也還不錯。”喬磊並沒有多說什麽。
喬聲將於躍給的照片，讓爸爸看了看。
“這些東西是誰給你的？”喬磊不覺得這是喬聲能拿到的。
“於躍給的。”喬聲不想隱瞞爸爸。
“你們還在聯係？”喬磊覺得女兒有些叛逆了，她總是和結束關係的男友繼續往來。
“於躍告訴我，公司有人將資料賣給了對家，我不相信，然後就看到了小吳的照片。”喬聲看爸爸表情不算很好，解釋自己和於躍見麵的原因。
“嗯，我知道了。”喬磊並沒有太過吃驚。
“爸爸，你知道？”喬聲忍不住猜想。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
“是的，小吳這人有些不沉穩，會誇大一些事情。我給你人用的時候，考慮到他的原因，就是看他會不會出賣你們，讓你提前經曆一下職場的黑暗。”喬磊很平靜的敘述。
“所以，爸爸你是在拿他讓我成長？”喬聲不敢相信。
“隻有理論，沒有實踐，是不會進步的。”喬磊對喬聲可謂用心良苦了。
“好吧，我知道了。”喬聲有些難以接受。
她的熱情，她的努力，都被爸爸一下給潑滅了。
喬磊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喬聲點了點頭，回到房間。
她睡不著，這是她第一失眠。
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她的全副武裝在別人眼裏就是一場遊戲，她在此刻才有體會。
生活，這就是生活，不止有美好，還有眼前的苟且。
第二天喬聲頂著熊貓眼去了公司，小李的臉上，透著三分譏笑，眼裏露著四分涼薄。
她現在的快樂來源於喬聲的失敗。
喬聲隻要跌下來，她就會開心。
喬聲已然沒有了剛來的心勁，小李愛怎樣都隨她便，她知道，她們之間是有壁的，除非有意外，否則這一輩子，她們都是不一樣的。
被漠視，小李有些生氣。
“現在失敗者都這麽牛了嗎？”
她和同事又以喬聲的失敗展開討論。
隨著標書的結束，她們的小團體也宣布解散。
喬聲又回到喬磊身邊工作。
“爸爸，小吳的這種行為，已經對公司造成了嚴重損失，我們要怎麽對他。”喬聲還是提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