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鑽出車來熱情洋溢的和他揮手的劉偉,黨亮也是服了:“哥,你這是幾點起的啊?這天才亮啊。”

    劉偉一搓手:“哇喔還真冷啊這天兒……什麽早起啊,昨兒一宿就沒睡。”

    說著他回頭對從車裏鑽出來的一個還帶著迷茫神色的女人說起來:“你看我就說吧,他準是起了,這人我跟你說很可怕的,天天早上起來練功,雷打不動,你說可不可怕……”

    黨亮大量了一下這女人,身材高挑,偏健壯,手大腳大,兩個大眼睛好奇的大量這周圍,雖然不是個長腿,可即使在這個季節的厚衣服下,仍然能看出來她身材勻稱,肌肉有力,微微外撇的腿腳,再加上原準鼻子,高顴骨,他有些愣:“蒙古人?劉哥你換人口了?”

    “什麽換人口了……什麽什麽呀。包瑩潔,我工作室的歌兒手,昨兒錄了一宿歌兒,有點兒不對味兒,這不找你來了麽。這是黨亮,熱搜上見過吧——正好還沒吃飯呢,你早上吃啥?”

    黨亮瞥了一眼外麵哢嚓哢嚓拍照的狗仔,一挑下巴:“公開啦?嫂子呢?”

    劉偉狀似頭疼的一捂腦袋:“哥們兒你能不能你把話說全了啊,她的身份肯定是公開的啊,都發了好幾首歌了,去年青歌賽人家還拿了第三呢,比你都火……今年不行,你這幾個綜藝太爆了。你嫂子……我媳婦她談生意去了,之前那個綜藝又來找我,對了,他們還托我問你你還去不去呢。”

    黨亮點了點頭:“啊,早上手把肉,有奶茶。包潔瑩?你族名叫啥?”

    他隻是對著包潔瑩點了點頭,不過在娛樂圈,隻有好朋友才會有肢體接觸,這種初次見麵,又不是正常場合,點頭是常禮。

    包潔瑩笑的很靦腆,但是仍給人一種爽朗的感覺:“我叫敖敦格日樂。”

    “你姓包……那蘇圖·博洛特是你什麽人啊?”

    包潔瑩一愣:“啊,你認識我舅舅?”

    劉偉愣了:“你認識她舅舅?那誰啊?”

    黨亮擺擺手示意他們進屋聊:“那蘇圖老師是央音的民樂教授,馬頭琴和口簧那是絕對的大拿,當初我學樂器的時候,被老師帶著上過幾堂他的課,他們倆長相還是有點像的。”

    “嘿呦喂,你還有這關係,怎麽不早說啊,早知道那就不用來找他來了,央音呐,那是……不行,我不能去,我媽多長時間都沒打我了,不能再給她找借口了。”

    劉偉的父母都是央音的職員,他爸更是央音下屬的樂隊學院的副主任,聽著不起眼,但是他主管樂隊學院的樂隊實訓教學示範中心——也就是學院樂隊的對外演出外聯工作,屬實是位卑權重。

    他媽媽則是大提琴演奏家,央音的嫡係教授,畢業之後就以優異的成績留校任教,本來當年劉偉也是個小神童來著,當年的老院長都誇過他,結果十五、六歲叛逆期一腦袋紮進了朋克、搖滾,玩樂隊出不來了,不知道挨了多少揍——到現在他媽都退休了,這事兒還是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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