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是你們搞文字工作的厲害啊,一樣兒的東西,說出來還真就不是一個味兒。”

    費修十分感慨,特別真摯,發自肺腑,其他人都跟著欽佩的點了點頭,確實,他們就是知道是這個意思,但是也提升不上去。

    張琪挺不好意思,但是費修這個話吧,聽著還是有點陰陽怪氣的味道……

    到這時候,費修的曲子基本是完成了,總的基調和風格還是那個味道,但是細節上要豐滿許多,同時鋼琴的音色和手風琴帶來的感染力是不一樣的,而且這台鋼琴很明顯是金主提供的樣品(有一個鏡頭可以正對著彈鋼琴的人,但是有個碩大的鋼琴牌標在那),質量相當好,穿透力極強,所以那邊本來就不太正經的茶話會就被崩解了。

    其實他們一直注意著這裏,費修可是國際級的鋼琴演奏家,得過多次國際金獎的那種,輕易是聽不到他演奏的,何況這是現編的曲子他們算是頭一波聽眾,這個機會可太難得了。

    所以實際上有好幾個人都悄悄走過來,也都聽到了他們後來關於曲風和內涵的討論,不過在這方麵實在是沒有什麽可以說的,根本參與不進來,隻是單純的聽著。

    等到了完整的一曲結束,自然是馬屁如潮,變著花樣的吹捧——但是這些人詞藻有限,也說不出來什麽令人驚豔的話。

    可是呢,總是有人的腦回路不一樣。

    李黛蕊很顯然不喜歡這個歌,聽著大家的恭維,頗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不過她也沒有蠢到去質疑費修的能力,畢竟她的身份差太遠了,但是她卻看著黨亮,突然來了一句:“呐,你們男的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想的是什麽呢?就是歌裏不是說走了嘛,一定要走嗎?走的時候又想的什麽呢?”

    這話問的大家一靜,以至於王龍明明是喃喃自語,仍然被聽了個清楚:“完了,這教育是不行啊……孩子都給教成啥樣兒了,不像話啊也。”

    張琪也是沒忍住,就帶了點攻擊性:“你們那頭兒是啥樣兒我不知道,反正我們老家那邊兒真到那時候誰家孩子要是不去當兵去,腿都打折。

    那這一家子就別做人了。

    反正我老公要是有這想法我肯定支持——去,家裏都有我呢。

    死戰場上了我指正給他守著。”

    月守有裏子也點頭回應:“對,東北娘們兒是虎,在這上不帶差事兒滴。”

    馬盼兒若有所思:“所以你們覺得歌裏麵女主的做法是很正常的是嗎?”

    月守有裏子和張琪很整齊的用力一揮手:“那太正常了。”

    張琪甚至還做了點補充:“他是為國犧牲滴,一家老小托付給我了,那我要是不照顧好,能對得起我這愛情麽。上對不起列祖列宗,又對不起國家,完了又把自己的愛情辜負了,活著還有啥意思。”

    李黛蕊有點急了——她不知道為什麽大家眼神都不好了,還被人懟,但是隱約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撲救:“哎呀,我不是說走不對,我是說……我就想問心情是什麽樣子的,難道沒有對家裏的囑托嗎?我是演員嘛,會遇到這種場景呀,可是總是對不上感覺的,所以就想問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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