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其聆又是個謹小慎微的人,肯定也不會在這種節目裏表達什麽意見,所以說這個就挺沒意思的,但是以此為引,她卻想起件事來:“欸,亮亮,你還是個編劇是吧?”

    黨亮有點懵,不知道她怎麽把思路轉到這事兒上的:“啊?不算吧,我也不會寫劇本,就是知道些舊事。”

    張琪也突然想起來了:“對了,之前還看過《中元》那個電影呢,那個歌兒老嚇人了,你咋寫出來的呢。”

    黃桃兒本來還迷糊,一提歌她也來勁了:“是《上身》那個歌兒嗎?我也聽了,太驚豔了,這輩子我都寫不出來那種歌兒,太有才了!”

    王龍則是歎了口氣:“我試來著,也不行,就可別扭了,沒有那種……就那種勁兒,你知道吧,有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我估摸著聽過的都試過,肯定也都沒成,這風兒跟不上啊。”

    羅長英也應和著:“電影我看了,這幾年可少見那麽好的了。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亮亮你是不是給評劇院出了個本子,叫什麽醉酒來著?”

    黨亮眨眨眼:“劉伶醉酒?他們編完了?我那也不是出的本子,也是一個故事,這不有朋友聽說了,就拿去說要編,我還不知道他們弄成什麽樣了呢。

    你咋知道呢?”

    羅長英歎了口氣:“圈兒裏能寫戲曲本子的就那麽幾個,我們團裏有個編劇,他爸原來是評劇團的老編劇,這不是幾次定稿定不下來,把老人家請去了麽,還挺轟動的。

    後來我聽那誰說,是你給的底兒。”

    黨亮這才恍然:“啊,那倒是,都是民間故事,傳說麽,各地兒都有,雖然骨子裏都差不多,但是能流傳這麽多年,肯定還是有人喜歡的。

    再說我寫歌兒嘛,肯定要多聽群眾的意見和要求,大家喜歡聽才是好的對吧。就弄一東西自個兒聽著挺美,鄰居聽了一天罵三遍街,恨不得往你家裏扔屎,那……你寫的什麽玩應兒呢,對吧?

    孤芳自賞這事兒吧,它分東西,有些玩應兒它就不是自己跟自己玩兒的。”

    國其聆一挑大拇指:“我說我爸怎麽跟你聊的來呢,你倆的觀點一樣。我們這不也是,首先得是觀眾愛看啊,完了再說其他,才有資格說別的。”

    羅長英連連稱讚:“這態度才對呢。那個,亮啊,我是想問,你這些靈感都是從民俗故事裏來的?”

    一聲亮叫的黨亮一激靈:“啊,都是啊。嗨,我跟您說,民間故事多著呢,雞毛蒜皮沒小事兒。多少曆史春秋,說開了也不過是家吧長裏吧短。

    小時候的床頭故事別看都是神仙妖怪,但凡能傳下來的,警示,道理一點兒不少,什麽時候咂摸什麽時候有滋味兒。

    能琢磨出什麽來,全看個人際遇,這是先輩留下來的數不盡的寶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