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附和這黨亮的話語,似乎有些感悟,但是明顯看得出來並不打算改,黨亮也就是隨口一說,打造自己好為人師,武功高手的人設,對於鄒協的表現,也並不意外。

    晨練是個枯燥的事兒,甚至沒有什麽可拍的,而室內的人又多,又是晨起人都迷糊的時候,所以素材也多些。

    黨亮他們三個是一個屋兒的,他們仨起床了,另外兩個睡也不踏實,雖然隻有五個多小時的睡眠,但是黨亮昨夜為了讓這幫人早睡,並沒有撤除前夜他為了搞定桃林而設下的昏睡迷咒,昨夜裏大部分也都喝了酒,於是所有人的睡眠質量可以說是相當的好。

    隻不過有些人作息時間本來就不好,日常熬精神,身體虧空很厲害,所以這一次得到機會休息,說了可以隨意睡到自然醒,又被迷咒一催發,睡得幾乎和昏迷一樣,別說早起,叫都叫不醒。

    於是當黨亮他們做完了運動會到客廳,起來的人也還是那幾個,王龍,張琪,羅長英,費修,黃桃兒,別說那幾個小鮮肉小鮮花兒,就連藝術家都沒起來。

    幾個人正睡眼迷蒙的癱在沙發上,對著廚房發呆,費修倒是去練琴了——他已經是國際表演藝術家多少年了,現在的日常說不上勤奮,但確實手頭兒上閑著沒什麽事兒的時候,習慣性的就去彈彈琴。

    黨亮聽了一耳朵,本世界特有的一個練習曲,大概和車爾尼718差不多:718難度不大,主要是為了練習左手的,所以又被稱為《左手練習曲》。

    這個練習冊裏曲子不多,長度也一般,所以費修漫不經心的彈,還是提了速的,仍能聽出來十幾首曲目的循環交叉,不過看他瞪著空洞無神的大眼睛,一副魂再睡人在練的模樣,明顯還沒醒酒,歪著頭看向窗外,也是十分好笑。

    最精神的當屬羅長英,看到黨亮他們進屋,她激靈一下翻身從沙發上幾乎是蹦起來的,嚇了歪在她身邊還在放空的張琪一跳,一聲媽就喊出來了:“我滴媽!紮滴了?”

    本來大家都還愣神呢,羅長英翻起來他們也都是恍惚的看著,結果她這麽一喊,瞬間大家就都精神了,連進門的黨亮等人都一愣,國其聆嘴最快,揉著酸疼的胳膊從黨亮的背後探出頭來:“啥玩應兒咋滴了?有蟑螂啊?”

    羅長英本來也被張琪一咋呼嚇了一跳,還嗔怪的虛拍了她幾下,王龍和黃桃兒正樂呢,沒想到國其聆又來這麽一句,王龍立刻就笑嗨了,一拍大腿:“可不咋的,老大一隻大張郎了,一百來斤呢!”

    張姓人會被叫做張郎是一個很古老的諧音梗,但是經久不衰,就像姓杜的人如果眼睛小一點就會被叫做肚臍眼,姓羅的人如果矮了就會被叫做蘿卜頭一樣……

    本來慵懶的氣氛被這一鬧,憑空多了些活力。

    張琪立刻告起狀來:“大姨往起一蹦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咋滴了呢!”

    羅長英就把眼瞪起來:“我那不是著急麽!”

    鄒協很納悶:“著什麽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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