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功覺得這事兒不可思議:“丈夫就這麽……讓打嗎?”

    沒想到旁邊正在切辣椒的張琪啪的剁了下刀:“那怎麽滴呢?你還想還手兒啊?”

    程功一抖,轉過去頭去,發現張琪頭也沒抬就在那裏用力的切,而月守有裏子上下來回的打量著他,好像在好奇這是哪裏來的勇士,不由得喃喃道:“也沒有……”

    國其聆從冰箱裏拽出一根白蘿卜:“蘿卜有一個切絲兒就夠了吧?就做菜碼子用……行哈?好嘞。我說琪琪不至於,程哥就那麽一問。”

    月守有裏子笑嘻嘻的說:“哼,男人。”

    王龍巡視了一圈,發現黨亮那邊尖椒幹豆腐已經出鍋了,可樂雞翅正在慢燉,上麵的雞蛋燜子也差不多要好了——那個鍋蓋是玻璃的,能看得很清楚,一旁的菜盆裏放著小蔥、黃瓜、焯過水的白菜和雞蛋醬,還有成摞兒的幹豆腐,完全沒控製住手,抄起一張幹豆腐,就往上麵抹醬:

    “亮哥你這手太快了,啥時候把醬炸好了……這白菜是凍地嗎?”

    國其聆在一邊正準備支鍋煮麵條,擺弄那個電磁灶,有點摸不著頭腦呢,看他的動作就有點著急:“龍哥你手咋那麽快呢,那凍白菜是配麵條兒的,你可給留點兒啊。”

    王龍都沒理他,卷好了一卷幹豆腐菜卷,張開大嘴往嘴裏一填:“唔……真香,哎呀,真是餓了。”

    說著手也沒閑著很快又卷一卷遞到還在切菜的張琪嘴邊:“張嘴。”

    張琪看了一眼豆腐卷,發現並不大,切好的幹豆腐很窄,就是一口的量,於是啊嗚一口整個吞了進去:“真香,亮哥你這醬真的,太絕了。”

    他們嘴裏嚼著東西,但是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們說話,唇齒清晰,隻是聲音稍微有點悶。

    這算是一個不顯眼的特技,大部分北方人都會,區別隻在於,有的人會帶出來咂嘴的piapia聲,很招人討厭,十分沒有禮貌,而有的人則是很正常的話語,既不漏氣也不漏風。

    其實這時候洗菜的工作基本結束了,就是在準備國其聆提出來的炸醬麵的菜碼兒:全都是切絲的,蘿卜絲,辣椒絲,黃瓜絲,芹菜段,還摘了豆芽,最來氣的是國其聆發現有榨菜,他說要把榨菜剁末泡一泡去去鹹味兒之後炒一下……

    黨亮這邊十來個菜都是快炒,已經差不多了完事了,他這邊菜碼都還沒齊——倒是麵條已經出來了,也能開始吃了。

    土豆兒的菜,也都是快菜,酸辣土豆絲滿滿一盆,白菜土豆片,黨亮甚至還炸了幾大盤薯條,張琪和月守有裏子給還在爭論不休的那幫人送了去,隨後互相擠擠靠靠的偷笑著回了餐廳。

    一眾男人都看著他們,就連黨亮都瞥了她們幾眼,等著她們的簡報。

    張琪清了清嗓子:“完了,今晚兒上夠嗆了,邵姐和孟菲倆人擰起來了,英姨在那調節呢,男生好像能行,我看最後就是你們住大通鋪,辰勇住單間了,那幾個戰鬥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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