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修卻突然問黨亮:“這琴咋滴了?你調這麽半天呢?”

    他也不會寫歌,話題和他無關,所以就一直關注黨亮手上的動作,作為一個鋼琴演奏家,他其實對所有樂器都有好奇心,琵琶他也不是沒合作過,但是黨亮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黨亮也很無奈:“這倒是一麵好琵琶,估摸著是長期被當成裝飾品了,擦灰的人不懂收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品相這麽硬都給擦歪了,手勁兒是真不小啊。

    這東西得大修了,你看看,這品格兒都開了,起翹了啊,嘖,可惜了兒了。”

    他又把琵琶翻過來拍了拍:“酸枝兒的,也是難得了,不便宜。”

    國其聆點了頭:“酸枝的?那確實可惜,導演擱哪弄的這東西?”

    張琪一搖頭:“那誰道了,他那路子老野了,把琛紅姐都整來了,誰想得到你說。”

    王龍看著窗外:“別說琛紅姐,你看來的那個是不是辰勇啊?”

    月守有裏子一激靈:“啥辰勇,他還能把辰勇整來?他瘋了吧?”

    黨亮看向窗外,倒是看見一個之前沒在屋裏見過的,挺漂亮的男人拖著行李箱氣喘籲籲嬌滴滴的走過來,有些迷茫的問:“辰勇?”

    月守有裏子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過去,驚訝的一抖手,立刻就站直了:“我去!真是辰勇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顛顛的跑了過去迎門。

    國其聆的神情就有些古怪:“這路子確實野,他來這節目幹啥呢?”

    但是他沒動。

    實際上他們這一堆人隻有月守有裏子跑過去了,然後還把邵琛紅那個大圈兒的女生帶過去好幾個。

    黨亮就問張琪:“怎麽這櫻花妹兒喜歡這一口啊?”

    張琪虛丟了他一下:“什麽櫻花妹,她是沈陽人,月守有裏子是藝名兒。她真名……叫啥我忘了。”

    黨亮一皺眉頭,呲了呲牙不予置評,轉頭去問國其聆:“這家夥啥來曆?最近老聽見這名字,這還頭一回見。”

    國其聆笑眯眯的一翹大拇指:“當紅炸子雞啊,現在最紅的偶像小生了,十九歲金曲獎,厲害吧?”

    王龍沒說什麽,隻是搖了搖頭:“我還聽了那歌,全英文的,歌詞不懂,所以沒記住。”

    黨亮和費修就都了然了,本來費修還有點好奇的往那邊看,這下也把笑容淡了,回頭問黨亮:“你專修民樂的嗎?我記得你寫那個《九兒》,太嚇人了那個。

    《十五的月亮》我也練了,那個倒還好,感情上去了就行。”

    黨亮連忙擺手:“那是唐姐唱的厲害,本來《九兒》就是個走極限的歌,那個本來隻是一個設想,我一開始都沒想到有人真能做得到。”

    張琪則是突然想起來了:“欸,你不是唱跳的嗎?”

    王龍則是翻了個白眼:“要不我剛才說他這不實在呢,他寫歌老厲害了。

    舞曲啥的我也寫過,比他那個不就是差麽。”

    費修又把眼睛瞪起來了:“啥?你是唱跳歌手?我以為你是創作人,專門寫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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