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邀歌的情況,劉偉也有,他每年都會被他爸爸摁著臭罵一頓,就因為明明是個很天才的創作型音樂人,“就會玩兒那些嗚嘞哇啦的噪音,一到正事兒狗屁不是”——劉偉很無奈:“我爸就是這麽說的,嗯,原話,每年都是這個。”

    這確實也不怪誰,一個是明明能指望一下,但就指望不上,另一個就是確確實實寫不出來,沒那個情緒,那還能說什麽呢?

    音樂就是這麽回事兒,情緒不到就是寫出來了也不行,那東西自己看著都別扭,情緒到位甭管這東西在別人眼裏爛成什麽樣,在自己心裏那就是一首好歌,完美,改一個字兒都不行。

    黨亮手上還真有幾首歌,不過正經合適的,不多,因為適合治安官的歌,確實少,很多還就是影視劇的各種插曲啊,片頭片尾曲什麽的。

    所以也就是幾首,不那麽多。

    不過他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就在在準備這一天,這是多大的護身符啊,隻要在這方麵做出足夠的樣子,他就不是個偶像,那也是個作曲家甚至歌唱家了,搞不好還有機會披一披軍裝。

    這是一條退路,偶像的概念實在是寬泛,如果他能被評價成“年輕人應該成為的樣子”,那這件事肯定就結束了。

    所以他現在,做個唱跳歌手是一條路,做歌唱家,走的快一點,也是一條路。

    再說之所以要弄個護身符,也是因為偶像這一塊兒,水太深,說不定哪一天他就因為擋了別人的路,突然就被全網傳黑料,最後即使真相被發現了,可那時他已經沉了,那還有什麽意義呢?

    這種事在這個圈子裏屢見不鮮,哪怕說話的語氣不對,都容易被人構陷。

    也就是他的人設其實有很強的輿論抵抗力,在很多細枝末節上就不會被人放大到原則問題,自己稍微注意一點,再有自己的身份保駕護航,勉強還能不被欺負,可要是進了部委聯歡會,那行業地位可就完全不同了。

    其實劉偉也有這想法,奈何,他是做朋克的,而且因為風格從當年叛逆期出道的時候,就打下了,現在二十幾年過去了,想改都改不了。

    就連他的知識儲備方向,和人家的要求也是南轅北轍,想要滿足這個,那基本上和人生再來一遍沒有什麽區別。

    就是唱歌的方式,和那個場合都格格不入,無法融洽。

    貝明遠知道黨亮有存貨之後,非常高興,希望能盡快觀摩到成品,這倒是得等一等,至少要等到黨亮回京之後,而且選擇哪首歌,黨亮也不好說,他還得好好查查資料,是不是找個爆點出來。

    這段時間他的活兒突然多了,工作竟然開始積壓,這讓他覺得自己的節奏是不是出了問題——他其實很焦急李麗嬌的事,到現在把人家娘倆兒收葫蘆裏他還沒做處理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