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嬌就是這種人,所以雖然黨亮也是小有名氣了,條件也都不錯,兩人當時接觸的算是比較多,關係倒也還平和,但是李麗嬌對他確實不感興趣。

    黨亮依然換好了提前準備的衣服,是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半長的皮靴,外罩一件黑色的皮風衣,還有一個漆黑的,幾乎能遮住半張臉的大蛤蟆鏡,又把頭發散開,過肩的長發全數抹著額向後搞了個非常隨意的大背頭。

    為了和自己區分開,他擠眉弄眼了一番,調動臉上的肌肉,原本俊良的麵孔,變得凶狠霸道,眼睛細長了幾分,眉毛斜吊著高出太陽穴,印堂緊促擠出個“川”字的疙瘩來,一口雪白的牙齒在燈光下竟能閃出寒光。

    撫了撫前胸,那枚用來替代紋(畫)身魔法陣的護符貼肉戴著,讓他能調動周身的魔力,不過他隻是在積攢的情緒之力滿溢之後才轉換,所以現在他的魔力現在也不太多,用起來需要精打細算。

    他這屋裏沒有什麽武器,因此他琢磨一下,反正對付的基本就確定是詭,他一身武道氣血,即使魔法翻車了,保命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從那氣息上看,對方可能隻是詭異,強度不大。

    隻要強度不大就好辦,他們這一路人雖然自己的手段就多,但是在戰鬥中,其實都是莽子,還就專破各種計謀、策略、花裏胡哨。

    不過他從抽屜裏的擺件中揣了個巴掌大的小酒葫蘆在身上,這酒葫蘆是個玩意兒,素麵兒的,內裏滾了漆,裝酒必然是能裝的,可至多也就是三兩,他這大巴掌一攥,那葫蘆就露個嘴兒上的牛角塞子。

    這是他在某個城市的地攤兒上買的,當時看著這葫蘆形狀周正,內漆也是純天然的,滾的也均勻,一時手癢就買了,百多塊錢也不貴。

    走到臥室去,也沒開燈,就著黑漆漆的夜色,推開窗戶,張望了一下外邊也沒有人,翻身就跳了出去。

    這裏不高不矮,是個六樓,入戶當然是電梯了,畢竟二十多層的高樓大廈,但是他當初選這兒,就是這兒不算太高,真有什麽事兒進出都方便,反正就他這屋的裝修,窗戶一關啥也聽不見。

    兩年多的修煉,他現在已經是人體肉身的極限狀態,再想往上進一步,那必須引進能量化的概念了。

    魔力,法力,內力,鬥氣,罡氣,真氣,隨便什麽,反正得有一樣了。

    他本來是想當個法爺——這幾乎是他們這一族人所有人的夢想,但是真能實現的不多,最多就是扮演一下——不過這世界有惡魔術士,那幫玩應兒最擅長的就是對付法爺。

    術士特有的,沾染了虛空的力量會為他們附加混沌特性,能對絕大多數種類的法力產生泯滅效應,隻要一個法力燃燒法師就會變成人形火炬。

    所以他還是打算使用自己本門的專長,反正法力在戰鬥中能做到的,罡氣基本也能大差不差,就看修行到不到位了唄。

    再說他能調動魔力,魔力和法力很多時候是連法師自己都很難分清的,不少法師甚至自稱魔法師——但是魔法和法師的法術完全是兩個原理和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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