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更熱絡了,要不是黨亮把著酒壺,趙嶽非得喝多了不可。

    黨亮不必擔心,他練的這功夫,一多半要靠吃食,酒下去根本不醉,反而能長力氣,練到高深處,別說酒,炸藥都吃給你看——他是惡魔來著,雖也曾是人類,可現在,和人類也隻是像罷了。

    此日過後他自然是常來常往,有什麽好吃的也都拎過去,慢慢的和家人也都熟悉了。

    趙嶽是個老師,但是劉玲還在當演員,隻不過因為孩子多——她生了三個,長女趙欣月,次男趙延年,幺女趙靈玨都在上學,不能遠離,就在首都劇院演話劇。

    她不是大腕,所以戲不多,不忙不累,可畢竟是首都劇院,是國內最好的話劇團之一,在很多人眼裏甚至沒有之一。

    業務能力硬紮,認識的人也多,都是好演員,也因為這個工作,也認識一些戲曲界的朋友——東北演員,會不會是兩回事兒,但是都能來上幾句小調,再加上丈夫牌子硬,朋友就多。

    想掙錢了,就出門跑跑綜藝,差不多了回家相夫教子,小日子過的和美。

    本來都挺好,但是有一天,黨亮一時嘴敞,因為劉玲兩個字兒,就被她磨叨上了。

    事兒是簡單的,這不是中秋節了,恰好九月十號,和教師節一天,老趙一家子都放假,想著黨亮無親無故的,就叫著他一起過節。

    中國人過節麽,無非就是逛吃逛吃,趙嶽家裏人口多,就不想往外走,而且黨亮再親近也是客人,所以就剩吃了。

    也是惦記著,黨亮會的菜多,廚房裏動作快,味道又好。

    黨亮倒無所謂,花點力氣麽,菜又不用他賣,很快的安排下一桌酒席,打算喝點兒。

    但是趙嶽這個人吧,不好酒,仗著身體還行,也算是小有酒量,可惜疏於練習,試過好幾次了,在黨亮麵前已經不敢提酒,雖然過節,但是和小朋友去喝果子酒去了。

    劉玲呢,是個正經的酒客,這個女同誌上酒桌,但凡敢說可以喝的,那酒量都有。

    問題在於她酒品不好,喝幾口就上臉,然後就有點……老話說叫人來瘋,現在詞語叫個表演型人格。

    平時是沒事兒,老趙在,她也就是話嘮一點,好磨叨,這有孩子了,當了父母了,基本上都這樣,不難看,可也不好看。

    今天過節,孩子在家呢,要是看到自家親媽一喝了酒這麽嘮叨,恐怕麵上不好看,所以黨亮就把酒又放回去了。

    這一下麽,劉玲可能是有點不好意思,叫人來吃飯麽,酒還沒給人家喝好,這在東北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兒。

    所以就想再拿出來,喝點又不怕什麽,再說……大女兒雖然剛剛十二歲,其實在喝啤酒了,葡萄酒之類的果子酒度數低了,已經不夠解饞。

    兩下裏一鬧,黨亮嘴賤,突然來個小調兒,他本心是想捧捧劉玲,把這事過去,不行喝點紅酒意思意思就算了,沒所謂的事兒。

    就借著劉玲這名字,截了一段劉伶醉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