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本身的藥性,又意味著它一般不會引起致命過敏,因為蝗蟲是治療止咳平喘、息風止痙的猛藥,就是說它很難觸發過敏性哮喘和肌體痙攣——然而並不是沒有例外。

    尤其成災之後,大量的同類聚集,會導致它們的藥性升級為毒性,那個時候還想要吃,處理起來就得有專業手段才行了,一般的雞鴨在那個情況下也會拒食。

    黨亮和節目組報備了一下,在醃製螞蚱的時候,也把注意事項都說了,防止有作死的觀眾不管不顧的瞎搞。

    節目組也很糾結,不過黨亮自己是沒有問題的,他表示這東西小時候常吃,這東西……它味兒好啊。

    不過他也沒有把所有的螞蚱都醃上,還是分了一些給到雞圈裏,眼看著那些雞都要炸窩了,追著那些螞蚱飛撲,彼此大打出手,好幾隻公雞甚至都見了血。

    尤其是群頭兒,那隻毛色最鮮豔的大公雞,因為搶到了最多的螞蚱,整隻雞都不一樣了,昂首挺胸,冠子都比其他雞樹的直。

    李由簡直驚呆了:“我……去!這麽愛吃嗎?”

    黨亮點了點頭:“當然了,我跟你講螞蚱這東西對於雞來說,那就是老鼠之於蛇,鮮魚之於貓,骨頭之於狗,那是生命中最美的佳肴,日食蝗蟲一隻,母雞三天多下一蛋,公雞十天多長半斤……”

    他想了想,回頭看向導演那邊:“不是,導演,我想起件事來啊,這公雞母雞混養,踩蛋了怎麽辦?”

    導演那邊一陣懵:“啊?”

    李由特別有眼色:“哥啥叫踩蛋?公雞會把蛋踩碎嗎?”

    黨亮哭笑不得:“兄弟,你給導演解圍……也不至於這麽拚。就是公雞踩了母雞之後下的蛋,是能孵出小雞來的,你每天揀的那個,是母雞自己下的,那個孵不出來。”

    李由一點都不尷尬,還是繼續表演,一臉的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哦,導演你明白了嗎?”

    關鍵是他還回頭小聲問:“公雞和母雞,姿勢原來是用踩的啊?”

    這話顯然會被拾音設備抓個清清楚楚。

    黨亮漠然的看著他,並不是很想理他。

    導演那邊也是嘻哈笑成一片,然後導演的聲音出來:“那個蛋,不能吃嗎?”

    黨亮有些無奈:“行吧,倒也沒事,反正揀蛋的不是我……不過這幾隻小公雞真是要處理了,不然會影響蛋的產量啊,而且你剛才也看到了,這東西……它打架啊。”

    導演那邊商量了一下:“那你打算怎麽辦?”

    聳了聳肩,黨亮無所謂的說:“還能怎麽辦,打輸了的就吃掉啊,都是這麽處理的,群裏存在長期戰敗的公雞,對所有雞都不好,影響很大。

    就這幾隻的小群,有一隻公雞,能打鳴就夠了嘛。當然是要留最好的那一隻。”

    導演組那邊嘰咯嘰咯的商量了一陣,給出了回答:“可以,但是每處理一隻雞,就要從你們的鮮肉供應裏扣除三公斤。”

    黨亮撓了撓眉角,李由悄悄拉了他一下:“這咱做不了主啊,六↘斤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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