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學院派理論派,對民間藝術能有什麽了解?我記得你是畢業就留了校了?到下麵采過風嗎?哎,這麽的,我問你個問題。

    (他往前一探身)

    咱們在北疆,這地方曲藝二人轉你肯定知道,你說五個……也不用五個,你說三個二人轉的傳統劇目。

    你要說上來了,我給你送酒過來。”

    正說著,李由滿頭大汗的回來了,坐到桌邊先咕嘟了一大口水,聽說有酒,就一愣,他可記著黨亮節目組還打了賭來著,連忙捅咕他:“哥,什麽酒?”

    他其實比黨亮要大,但是一開始從體態上,體能上,他就管黨亮叫亮哥了,這會幹脆把名省去,直接叫哥了。

    徐磊可就不服氣了:“你這是小瞧我呀,二人轉我也是聽過的,那個……小拜年,這個有吧?”

    譚忠小眼睛眨眨,滿是揶揄,隻是笑笑不說話。

    可他這個臉,一擺這個表情,就顯著這裏頭有陰謀……

    徐磊有點含糊了:“呃……十二月?”

    譚忠擺了擺手:“行啊,也別讓你丟太多臉,你說的這兩個,都是唱段兒。劇目,事件、人物、時間你三要素一個都沒有那成嗎?

    哎小拜年也勉強,那裏有點兒人物情節,十二月本質是個讚兒哪有什麽故事在裏頭?”

    黨亮連忙打圓場:“徐老師是南方人,不了解咱北方藝術。”

    沒想到他惹火燒身,徐磊反手就把他賣了:“哎?你是本地人,知道幾個不?老譚,他知道也算啊,說上來了酒你可得送來。”

    譚忠哭笑不得:“酒不是事兒……但你這不難為小孩兒呢麽。”

    黨亮眨眨眼:“我還真知道,《回杯記》《馬前潑水》《二大媽探病》《小二黑結婚》……好些呢。”

    《小二黑結婚》這一出在這邊其實沒有,但是他不知道,看樣子其他人也不知道。

    徐磊一拍手:“你看看,酒啊,回頭記得送來……算了,我找人取去,省得被節目組扣了。”

    譚忠直歎氣:“哎呀,這有些人啊一上了年紀為老不尊了呢……”

    氣氛又歡快起來。

    黨亮是雷打不動,按時休息,可也就是譚忠讚了一下規律生活,像徐磊就覺得他這個年紀就開始養生,多少還是有點早了。

    不過想起早上人家起的還挺早的,而且昨天睡晚了今天渾身都酸澀不舒服,還有兩人兒剛剛哭了海大一包兒,恐怕傷了神,於是借坡下驢,一道洗洗休息了。

    第二天黨亮仍然是第一個起來的,不過練拳的時候,何其偉起來了,一推門就看見他在院子裏閃轉騰挪俯仰屈伸翻轉旋折,驚呆在那裏愣愣的硬是站到他振衣收勢。

    雖然隻是鍛煉,但是為了刺激肌體,黨亮練拳的時候收斂的並不多,他現在少有機會修靜功,動功上自然要刻苦。

    至於被人看到,這還直播呢,他敢這麽練,就不怕人說,大不了說自己想當動作明星就好了——他還有個想當警察的幌子在那支著呢,夢想很多,也不都是能一一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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