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玉坐在院中的樹上等消息,等來最大的消息也隻是白問山喝猛了砸了將軍府的大堂。

    趙守玉托著腦袋思考人生。

    他們這一代的男子就沒有一個好色的麽?

    “守玉?”趙追日蹙眉看他,“多大人了還爬樹?”

    趙守玉手一鬆跳了下來。

    “怎麽了?”趙追日背著手詢問。

    “我昨夜往宋寒鬆那裏塞了個美人,他沒上鉤。”男子語氣懊惱。

    趙追日臉色一變,陰沉中隱含慍怒。

    他湊近自己的弟弟低聲說道:“故技不重施,秦世子一事才過去多久?”

    “不是沒成嘛,誰知道。”趙守玉臉上隻有玩世不恭的笑意,“阿兄放心,那女子和禦史大夫沾點關係,最多查到那兒。再加上將軍府一直和他們不合,宋寒鬆會信的。”

    趙追日的臉色好了些許,還是語重心長的提醒了幾句。

    趙守玉明顯沒聽進去,無奈道,“要想讓聖上對宋寒鬆失望,或是無法重用他,除了從名聲下手,還能怎麽辦呢?功績?”

    他搖了搖頭,整個榮國論功績,將軍府居二,無人敢稱一。

    前有宋征開國,後有宋寒鬆定邦,血戰沙場九死一生,那皇帝要是罷免他,百姓都得道一句不公。

    “功績……”趙追日眯起眼睛,這不是正有一個踏板麽?

    *

    軍中操練習慣了早起,早晨是宋寒鬆先醒。

    醒來時隻覺身上掛了個人,觸感柔軟。

    她側頭看了一眼幾乎整張臉蒙進被子裏的白伊,輕聲將她叫醒。

    白伊的清醒隻有三分,緊接著是七分驚嚇。

    一時忘了自己成親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從宋寒鬆身上挪開,不好意思道,“睡相比較差,你多擔待啊。”

    白伊畏寒,睡覺時不自覺便向熱源靠去了。

    宋寒鬆並不在意,起身穿衣,“無妨,今後也勞你多擔待了。”

    她側頭提醒,“記得去給母親敬茶。”

    白伊猛然坐起,匆匆穿衣洗漱就往大堂跑去。

    宋寒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又不像笑。

    ——

    大堂中,柳常英臉色陰鬱,有些缺乏耐心。

    昨夜她睡得不好,心想兩個女娘洞房應該也翻不出什麽花來。

    但她翻身過來又過去,就是不放心。這白伊會不會教壞自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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