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離慌亂又局促的表情,著實讓月離笑彎了腰。

    墮神大人什麽都好,就是吧,腦子不太靈光。倒不是說他智商不行,隻是一遇到感情問題,智商就降為零了。

    “戀愛中的男人呐!”確認慕千離不會再發作後,月離目送著他離開後,才敢意猶未盡地露出看戲的笑容。

    如果可以,他也想追著慕千離去見一見那小丫頭。

    許久不見也不知小丫頭如今成長到什麽地步了。

    哎,等他忙完這邊的事務吧。

    帝家。

    大長老和帝遠清的命牌逐一碎裂後,所有人都慌了,除了帝遠瑾。

    “是誰!竟然敢如此放肆,殺害我帝家大長老!”

    “爹!爹!”帝安雀捧著帝遠清的命牌,哭的稀裏嘩啦的,“是誰殺了你!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隨即,帝遠清的命牌裏湧出一團白霧。

    白霧像是一麵鏡子般,呈現出了帝遠清死前看到的最後一幕。

    畫麵中,出現了阮玉的臉。

    帝安雀一愣,“是她!”

    “我要殺了這個賤人!!”她抹了把眼淚,憤怒地走向門口。

    “安雀你看。”帝安雀的好友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再看白霧。

    隻見那白霧中,又出現了上官玦,南宮湮等人的麵孔。

    還有一個氣質矜貴,長相華貴的男人。他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卻透露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上位者的威嚴。

    盡管那畫麵隻飄過了一秒,魔尊的尊容,還是被很多人都銘記在了內心。

    “雀兒,命牌裏的畫麵並不能代表什麽。隻是呈現出人死前看到的最後一幕,無法確定誰是凶手。”二長老歎了口氣。

    “那怎麽辦?難道我父親的死就這麽算了嗎?”帝安雀聲音顫抖。

    帝遠清失勢,她在帝家已經如履薄冰了。

    如今帝遠清死了,要她怎麽活?

    “找個人問問不就得了?”帝安霖無語的撇嘴,“方才你不也看到了,在場那麽多前輩,他們會告知你真相的。”

    “帝安霖,你跟阮玉是一夥的,你當然幫著她說話!我父親一生與人交好,除了阮玉,還有誰會殺死他!”帝安雀直接把矛頭對準帝安霖。

    “神經病。”帝安霖好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

    她懶得和帝安雀爭辯什麽,轉頭看向大長老的命牌。

    一團白霧緩緩飄出。

    畫麵裏,阮玉眼神睥睨,仿佛在看什麽弱小的塵埃。

    她一抬手,掌心靈力匯聚,倏地拍下!驚天動地的靈力熱浪滾滾襲來。

    若說帝遠清的命牌說明不了什麽,可大長老的呢?

    這畫麵,無疑是阮玉殺了大長老!!

    帝家不少人憤慨道:“居然是阮玉殺死的大長老!”

    “那帝遠清呢?應該也是她殺死的吧?畢竟大長老一直跟著帝遠清……”

    帝安雀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眼神,她惡狠狠地瞪著帝安霖,“這下你還要為她辯解嗎!”

    “不是你有病吧?我什麽時候為阮玉辯解了?”帝安霖真的想給帝安雀幾拳。

    “事情真相如何,難道僅憑這幾個畫麵就能判斷出來嗎?未免太過武斷了!再說了,就算是阮玉殺死的大長老還有帝遠清,那又怎樣?他們不該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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