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機場遇到趙洋,這確實是我和柳清箐沒想到的。

    自從上了大學之後我們就很少聯係了,隻是偶爾互相給對方的朋友圈點個讚以證明自己還活著。

    本來這次我也是問了趙洋要不要一起回石子崗鎮的,但是這廝給我的答複是期末考試沒發揮好,說不定要掛科;所以我也就沒再等他,直接就訂了機票。結果沒想到居然在機場碰到了這家夥。

    隻不過......

    “我說......”

    我上下打量著趙洋,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你是去上大學還是去非洲挖煤了?怎麽變成這副德行了?我乍一看都沒認出來你個孫子。”

    雖然趙洋本來就不算很白,但是也沒有現在這麽黑啊!就現在趙洋的膚色,起碼比暑假我倆分開的時候深了兩個色號。

    而且這小子不僅黑了,還變高變壯了。

    原本趙洋是跟我差不多高的,但是現在我目測這廝得跟諸葛凜差不多高了。

    雖然這其中有鞋底的高度,但是這小子是怎麽做到在一個學期之內長高兩三公分的啊?

    我們現在可是十八歲,不是十二三歲發育最快的時候了。

    “在學校練著練著就這樣了唄。”

    趙洋聳了聳肩:

    “隔三差五就得出去拉練,有時候還得學學格鬥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久而久之就這樣了。”

    “等等等等會啊。”

    我有點懵逼地說道:

    “你小子之前不是說要去學計算機嗎?你確定剛才說的那些東西是計算機該學的?”

    “本來是打算學計算機的,後來改成去警校了。”

    趙洋拉著行李箱,並肩跟我和柳清箐朝機場外走去:

    “你們著急回去不?要是不著急就找個地方吃點?”

    我看了一眼柳清箐,見柳清箐沒什麽異議,我便點了點頭:

    “行啊,正好我也餓了。這航班的飛機餐味道挺一般的,我都沒怎麽吃。”

    從機場大巴下車之後,我們三個就在市區隨便找了一家餐館,點了三菜一湯之後在包廂裏吹起了牛逼。

    “讀警校,那你是準備子承父業了啊?”

    我倒了一杯免費的大麥茶,一邊喝著,一邊問向趙洋:

    “在那待得怎麽樣?有意思不?”

    “有個雞毛意思啊。”

    趙洋一臉的苦逼:

    “理論課還好點,死記硬背的東西我倒是不怕;主要是出去拉練,那是真他娘的往死裏練啊!剛入學那陣幾乎天天都能聽見我們這些新生罵娘的聲音。”

    “不過看樣子成效還不錯。”

    柳清箐接過話,打量了一下趙洋之後說道:

    “你現在的炁場可比以前強多了。”

    “那必須啊!”

    聽見柳清箐誇他,趙洋頓時眉飛色舞了起來:

    “不是我吹啊柳大仙兒,你家老木頭現在要是不用那些玄學的手段都不一定能幹得過我。”

    “吹牛逼呢?”

    我把嘴裏的瓜子殼吐了出來,一臉不屑地說道:

    “爸爸我再怎麽說都是在山裏練了七八年劍的。你小子隻是去讀警校,又不是嗑仙丹了。誒,話說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以前你是怎麽被我按在地上暴扣的了?需不需要我再幫你回憶一下?”

    “此一時彼一時懂不懂?”

    趙洋翹著二郎腿,表情也是拽得不行: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老木頭你要是不服,等吃完飯咱倆出去過兩招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還等什麽吃完飯,現在就去唄。”

    我把手裏的瓜子放到桌上,躍躍欲試地看向趙洋:

    “反正也用不了兩分鍾的功夫,耽誤不了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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