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凜和林毅趕到之後,我們五人聯起手來更是打得閆嶼節節敗退。

    說真的,我能看出來,閆嶼此時的表情可不是一般的憋屈。

    就那種有勁使不出的表情,我看著都替他感覺窩心。

    “散開!”

    看著閆嶼又朝著我們撒出了一把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我急忙出聲提醒身邊的幾人,隨後遠離了閆嶼。

    看著被閆嶼腐蝕了一大片的地麵,我此時也是有些無奈。

    雖然我們幾人聯手能夠完全壓製閆嶼,但是卻一直無法徹底拿下他。

    作為一個蠱師,閆嶼周身的護體毒瘴還有一出手就是一大把的毒粉和蠱蟲都讓我們感覺有些投鼠忌器。

    在和閆嶼的交手中,除了我手上的遁一之外,諸葛凜的千機扇還有柳清箐的長鞭都或多或少被腐蝕了一些。

    柳清箐的長鞭是當初灰袍老道用她真身所蛻下的靈蛟皮,又加上了諸多靈草才鞣製而成的法器,端的是珍貴無比。

    而諸葛凜的千機扇則是用八百年鐵木製成的法器,放在整個修行界裏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然而,就是這麽珍稀的兩件法器在和閆嶼的交鋒中也被他的毒瘴所腐蝕,這便足以看出閆嶼的護體毒瘴有多麽可怕了。

    “這家夥怎麽這麽難對付啊?”

    柳清箐看著自己手上被腐蝕的長鞭,有些心疼地說道:

    “這要好久才能養回來呢……”

    “就是啊!”

    諸葛凜也是一臉的肉疼:

    “這扇子我可是求了好久才從我三叔那裏要過來的,現在壞成這樣我回去怎麽跟我三叔交代啊?”

    “交代個屁啊。”

    我無奈地盯了一眼柳清箐和諸葛凜:

    “那老東西還沒死呢,咱們回頭再說這些有的沒的行不?”

    “你可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諸葛凜瞪了我一眼:

    “壞的又不是你的法器,我們的法器壞了,難道讓我們去跟這老東西肉搏嗎?”

    呃……

    這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這事也不能怪我啊!

    我看了看手上的遁一,心中有些感慨。

    我師父對我還真是沒得說啊,像遁一這樣的法器都留給我了。

    “行了行了,先把這老家夥弄死再說吧。”

    我轉移了話題,又看了林毅一眼:

    “不是我說啊老林,你家那位老仙兒啥時候走不好偏偏要這時候走?但凡晚走個幾天,這事也就輕鬆了。”

    本來我還想著讓林毅請那位莽化龍老仙兒過來呢。到時候由莽化龍牽製閆嶼,我們再在旁邊當個老六,拿下這老東西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可誰知道林毅卻跟我說,慈悲教在東北那邊好像有了些動作,莽化龍那位老仙兒被林毅的老爹叫回東北辦事去了。

    “慈悲教在我家那邊搞事,這怪我咯?”

    林毅也很無奈:

    “你又不是不知道,莽家的老仙兒最是好勇鬥狠;有人在它們家裏搞事,它們能忍得住就怪了……”

    “後生們。”

    我正和林毅說著話,卻聽見閆嶼對我們說道:

    “我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呢?不如就此別過,咱們各走各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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