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箐也低聲對諸葛柔說道:

    “他就是單純的小心眼而已,你還沒見過他......”

    柳清箐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轉過頭對她們怒目而視。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

    柳清箐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你繼續。”

    “這還差不多。”

    看見柳清箐的反應,我這才滿意地轉過身,重新看向了閆嶼。

    開玩笑,像我這樣一個風光霽月劍膽琴心的度陰人,怎麽可能小心眼呢?

    “你這小後生還真小心眼啊......”

    閆嶼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又問道:

    “既然你現在氣也出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聽了閆嶼的話,我頓時一愣。

    這老東西怎麽突然變了性子了?

    剛才還一副要把我除之而後快的態度呢,怎麽這會又軟了呢?

    難道......

    我的腦海中有一道靈光閃過,隨後又不動聲色地對閆嶼說道:

    “也行啊,隻要你把鬼生子交出來,咱們就一拍兩散。”

    “不可能。”

    閆嶼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那東西是我入教的投名狀,我不可能交給你。”

    “入教?”

    聽了閆嶼的話之後,我心中一緊:

    “你加入了慈悲教,是慈悲教的教徒?”

    也難怪這老東西連本命蠱都被廢了還能有化境之上的修為。

    畢竟,就連太叔申那種連氣海都被破了的人,慈悲教都能讓他恢複一部分修為;區區本命蠱被毀,對慈悲教來說還真不一定算是什麽大事。

    但如果鬼生子的事被慈悲教知道了,那問題可就有些嚴重了啊......

    “準確地說,是預備役教徒。”

    閆嶼也很光棍地回答道:

    “隻要把這隻鬼生子帶回去,我的投名狀份量應該就足夠了。而且我們慈悲教有一位堂主就是一尊血衣鬼王,如果這鬼生子能入了那位的門牆,那也算是它的福氣了......”

    “放你媽的屁。還福氣,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我冷笑了一聲,之後用子母馭靈咒在心底對柳清箐說道:

    “不能讓這老東西跑了,要是讓慈悲教的人知道這裏有一隻鬼生子,那麻煩可就大了。”

    聽閆嶼話中的意思,他抓住鬼生子的消息好像還沒有上報給慈悲教。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

    不然的話,如果被慈悲教知道這裏有一隻鬼生子,那我敢說,枳城絕對會被慈悲教鬧得雞犬不寧。

    畢竟,這可是一隻鬼生子,稍加調教就是一個不弱於血衣鬼王的戰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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