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口,不止楚芸,就連蔣靈韻和馮安都坐不住了。
“洛......同學。”
蔣靈韻看了一眼又羞又怒的楚芸,拉了一下我的衣袖,低聲說道:
“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過分?這有什麽過分的?”
我納悶地問了一句,才恍然大悟。
“你不會以為我是要占她便宜吧?”
聽了我的話以後,蔣靈韻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默不作聲地搖了搖頭。
隻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幾乎寫滿了‘難道不是’這四個大字。
“讓她脫衣服,是因為我待會要用炁檢查她的身體,從而找出蠱蟲的具體位置。如果隔著衣服的話,我沒法精確控製使用炁的量和探查的速度。”
我耐著性子對蔣靈韻解釋道:
“如果是在平時,那炁多一些少一些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楚芸的身體裏有蠱,蠱蟲這種東西對於周圍環境的變化特別明顯。隻要宿主身上的炁場發生變化,那蠱蟲就很可能會有異動......我這麽解釋,你能聽明白嗎?”
說實話,對於我這種不是蠱師的修行者來說,要幫別人解蠱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想要解蠱,首先就必須要找到蠱蟲的所在;而蠱蟲這種東西又對炁場特別敏感,宿主的炁場稍微有點變化就會導致蠱蟲異動,所以我也就不能使用術法或者符籙去控製中蠱的人。
要不然的話,我直接施一個定身咒把楚芸定住就好了,哪裏還用得著在這威逼利誘。
可能有人要問,既然我會解蠱,那我為什麽還要找人替柳清箐解蠱,而不是自己動手呢?
原因很簡單。
因為我他娘的根本就找不到柳清箐體內的蠱蟲!
我用炁探查了柳清箐好多次,但就是死活找不到所謂的蠱蟲。連蠱蟲都找不到,更何談解蠱?
“好像......明白了一點。”
蔣靈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那你剛才給她喝的東西又是什麽?”
“一種能降低蠱蟲活性的藥。至於其中的成分你就不要問了,我保證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和蔣靈韻說了幾句,隨後又滿臉不耐煩地看向了楚芸:
“你脫不脫?你要是不脫的話,那馬邦那邊可就......”
“好,我脫!”
楚芸的眼中滿是怒火。
我絲毫不懷疑,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我現在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楚芸坐在床上脫起了衣服,而我則是不由得感歎蠱蟲的恐怖。
能夠讓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完全失去自己的底線,也難怪修行界中對蠱師這個行當一直頗有微詞了。
“誒誒誒,打住打住!”
眼看著楚芸已經開始脫起了她的貼身衣物,我趕忙叫停了她。
他娘的,這女人不聲不響幹大事啊。
再這麽讓她脫下去,後麵的環節可就過不了審了!
“行了,你現在躺下,閉上眼睛,聽我的聲音就行了。”
我走到床頭,雙手放在了楚芸的太陽穴上:
“深呼吸,放鬆。你現在會感覺自己很困,很想睡覺......”
在我說話的時候,我體內的炁正在以一種詭異的路線運行著。
這招蠱惑之法還是柳清箐教給我的。
我在這時候用這招,也是為了讓楚芸體內的蠱蟲完全卸下防備。
蠱蟲被植入宿主的體內後,它就會和宿主相互影響。而楚芸現在被我的蠱惑之術影響,正處於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
宿主的狀態放鬆,蠱蟲的警惕性自然也就跟著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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