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清箐還有諸葛柔站在房子的門口,看著緊閉的防盜門麵麵相覷。

    “奇了怪了,田思玲不是說她和她前夫就住在這嗎?”

    我又敲了敲房門,見屋子裏還是沒人應答之後不由得納悶地撓了撓頭:

    “就算離婚了也不至於連房子都不要了吧?還是田思玲給咱們的地址有問題?”

    由於昨天晚上解決了田思玲的事情之後已經過了寢室的門禁的時間,所以我隻能和柳清箐一起回了出租屋,在出租屋的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上。

    本來我還擔心諸葛柔會不會不願意讓我借住,但是在燒烤夜宵的糖衣炮彈之下,諸葛柔很痛快地表示,住,隨便住。

    至於田思玲的心願,就是想問問她的前夫,到底為什麽要跟她離婚。

    田思玲在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的臉上是一種我說不清也道不明的表情。

    田思玲說,那天她丈夫懷裏抱著別的女人和她提出離婚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那段時間,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一直到她因為意外而死。

    而在她死後,被我喚醒了神智以後,她才開始認真地思考這件事。

    而思考的結果就是,她不信。

    她對我說,她不信她的丈夫會變心。

    她們兩人從農村老家來到枳城,從一無所有一起打拚到有車有房;她丈夫的為人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一個踏實,勤懇的人,怎麽可能會毫無預兆地就對自己的妻子變了心呢?

    所以,田思玲拜托我,希望我能代替她去問一下她的前夫,到底為什麽要和她離婚。

    說實話,這種閑事我是不太想管的。

    畢竟,連人都死了,一個不一定真實的答案還重要嗎?

    但是在看見田思玲的似哭非哭的表情之後,我最後還是心下一軟,答應了下來。

    在吃夜宵的時候,我在飯桌上和柳清箐說起這事,而柳清箐卻覺得這事很正常。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人有七情六欲。太上忘情,那是仙,是聖人之境。人不忘情,這才是人。而且古人就說過,情之所鍾,正在我輩。”

    柳清箐看著我,對我說道:

    “我是妖,你是人,按理來說這種問題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呀。”

    也是在吃夜宵的時候,諸葛柔知道了田思玲的事情,於是便決定要跟著我和柳清箐一起去問問田思玲的那個前夫。

    甚至於她還信誓旦旦地說,如果田思玲的前夫真的辜負了田思玲,那她不介意用點手段,讓田思玲的前夫吃點苦頭。

    對於諸葛柔的觀點,柳清箐也表示讚同。

    也是,畢竟誰不喜歡報複渣男呢?

    然而,此時我們麵對著麵前這扇緊閉的防盜門,同時傻了眼。

    我們構想過無數個可能,但就是沒構想過我們連人都找不到的情況。

    “找不到人,這怎麽辦?”

    我有些傻眼,對柳清箐和諸葛柔說道:

    “今天可是田思玲頭七的最後一天了,可沒時間再讓咱們慢慢找了。”

    “我們怎麽知道啊......”

    諸葛柔和柳清箐對視了一眼,隨後無奈地說道:

    “我又沒學過窺天術,也不會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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