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讓你修行,你才能修行;換言之,如果老天爺不讓,你連修行都做不到,還談個屁的逆天而行。
所以,我們這些修行者才是最不敢違背老天爺意誌的人。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求雨?”
諸葛凜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雪糕,一邊吃著一邊轉移了話題:
“這天氣確實有點太熱了。”
“後天早上吧。”
我靠在了樹上,把帽子蓋在臉上之後回答了諸葛凜的問題:
“馮安之前跟我商量好的就是後天和大後天兩天下雨。”
聽了我的回答以後,諸葛凜也沒再出聲,自顧自地吃著自己手裏的雪糕。而我也享受起了這難得的休息時間。
隻是還沒等我休息幾分鍾,一聲刺耳的哨聲就響了起來。
“tmd這才幾分鍾啊?!!”
我欲哭無淚,但還是隻能從地上爬起來,繼續苦逼地站起了軍姿。
後天早上,我特意起了個大早。
具體有多早呢?
這麽說吧,我起了,雞可能都還沒起呢。
“洛沐,你是不是要死啊?”
被我從被窩裏生拉硬拽出來的諸葛凜滿臉死氣地看著我:
“你求雨為毛要拉上我啊?”
“那什麽,我這不是第一次求雨,沒經驗嗎?”
我尷尬地對諸葛凜笑了笑:
“所以才特意叫你來幫我掠掠陣啊。”
“那你為毛不叫林毅呢?”
諸葛凜打了個哈欠,目露凶光地看著我。
“我對天發誓,我真叫了。”
我攤了攤手:
“問題是這家夥睡得太死了,我叫了半天他也沒醒啊。”
看著滿臉寫著不願意的諸葛凜,我悻悻地對他說道:
“實在不行,等馮安結了賬之後我請你搓頓好的!”
“搓頓好的?有多好?”
一聽這話,諸葛凜的眼睛微微一亮,試探著問我:
“絕味居還是天府宴?”
我微微一笑:
“校門口大排檔。”
“.......你特麽還是去死吧!”
總之,不管諸葛凜再怎麽不情願,我和他也都走到了我提前找好的空地上。
到了地方之後,我便把供桌、香爐、貢果什麽的全都從乾坤囊裏拿出來擺放整齊,隨後換上了一身道袍。
沒錯。
媽的道袍。
說起來,我這一身道袍還是出師之前,灰袍老道一針一線親手替我縫製的。
除了試穿的那一次之外,這還是我第一次穿上這身道袍。
說實話,有點小了。
畢竟這是當初我師父按照我十五歲時的身量縫製的,這都過了三年多了,就算小了點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現在就算小了也得湊合穿上了,畢竟是求雨這種正經的大法事,我總不可能一身休閑裝的就上了吧?
穿上道袍之後,我先是深呼吸了幾下,緊接著摒棄了腦海中所有的雜念,恭恭敬敬地在香爐前敬香鞠躬,隨後請出了遁一劍。
我雙手把持著遁一,一臉肅穆地踏起了求雨步,口中念念有詞:
“五帝五龍,降光行風。
廣布潤澤,輔佐雷公。
五湖四海,水最朝宗。
神符命汝,常川聽從。
敢有違者,雷斧不容。
吾奉司雨大龍神法旨,急急如律令!”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