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吧,陳誌的事是按自殺算的。這筆錢還真沒理由送。”

    “那我就管不著了,反正這筆錢我給出去了。怎麽送那就不是我該操心的事了。而且趙叔辦事我放心,他肯定昧不了這錢。”

    “艸,你特麽強盜啊?不過這事我也管不了,還是讓我爹操心去吧。”

    聽了我的話,趙洋有些哭笑不得。緊接著又倒了兩杯啤酒,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我:

    “走一個。”

    “我不......”

    “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了,以後咱兄弟倆什麽時候還能再見麵都說不定。離別酒都不喝一杯?”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洋打斷,順便又把酒杯往我這裏推了推:

    “就這一杯,算是敬咱倆這三年的交情。”

    “行吧。”

    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怎麽拒絕。隻好歎息了一聲之後端起酒杯準備對趙洋對碰。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柳清箐居然也端起酒杯倒了一杯啤酒,端起酒杯和我們碰了一下。

    “怎麽?你和洛沐是三年的交情,和我就不是?”

    柳清箐對趙洋笑了笑,舉起酒杯:

    “走著。”

    說完就把杯裏的啤酒一飲而盡,留下我和趙洋麵麵相覷。

    “還是柳大仙兒敞亮!看見沒有木頭?柳大仙兒這樣的才叫敞亮!”

    還是趙洋首先反應過來,對著柳清箐誇了一句。之後舉起酒杯:

    “我幹了。”

    緊接著也幹掉了杯裏的啤酒。

    眼看著倆人都把杯裏的酒喝了,我也不好再端著。隻好笑罵一聲之後喝掉了杯裏的酒。

    喝了一杯酒,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服務員便開始上菜了。

    也不知道趙洋這孫子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有點錢不知道怎麽嘚瑟好了;我們三個人,這貨硬是點了八個菜,四葷三素一湯,給我們三個都撐得不行。

    酒足飯飽之後,趙洋坐在椅子上剃著牙問我:

    “我說木頭,過兩天班裏搞得那個野炊你還去嗎?”

    “不去了。”

    我撐得不行,站起來在包廂裏來回散著步消食,順便回答了趙洋:

    “過幾天我和柳大仙兒回家了,這兩天得收拾收拾。”

    “我猜你也不去。”

    趙洋也站了起來:

    “你就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

    我聳了聳肩,算是認同了趙洋的說法。

    “行了,走吧。”

    趙洋拿著手機出了包廂,又在包廂外喊了一嗓子:

    “服務員,打包!”

    ... ...

    自從那天跟趙洋出去吃完飯後,我和柳清箐就再也沒出過門。

    一是要收拾東西,二是馬上要走了,冰箱裏剩下的東西我們得趕緊消滅幹淨才行。

    可能是趙洋提前跟班裏的同學說過,所以野炊的事他們也沒特意再找我。倒是也有人在班群裏發了一些山中景色的照片,隻是我都沒什麽興趣。

    畢竟我從八歲開始就跟著我師父在山裏修行,山裏什麽景色我沒見過?這玩意我要是還感興趣那就有鬼了。

    晚上的時候,我正躺在沙發上看著班群裏他們在山裏玩樂野炊的照片和視頻,趙洋突然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木頭,你現在有空嗎?這裏好像有人中邪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