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記得。”

    聽了我的問話,金濤回過神來。隨後麵露不爽:

    “但是我們家孩子都這樣了,你也不好再按之前的價格收費了吧?”

    “哦?”

    我好笑地看著麵前這個滿身銅臭的奸商,語氣不鹹不淡:

    “那金先生的意思呢?”

    “我們也跟吳總一樣,給你十萬。十萬塊錢,不少了吧?”

    金濤大喇喇地說著,仿佛給我十萬塊是多麽大的恩賜一樣。

    “嗬嗬......”

    我冷笑了兩聲,沒有回答金濤的問題。隻是若有所指地說道:

    “隨便你吧。不過我可要提醒金先生,在陳誌投胎之前,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要是萬一我一個不小心沒看住陳誌讓他跑出來了......嘖,那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我搖了搖頭,隨後便朝著門口走去。

    而金濤聽了我的話以後,臉色直接就沉了下來。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怒氣問向我:

    “洛大師,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是啊,這他媽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見金濤說話,我也懶得再跟這幾個臭不要臉的傻逼兜圈子,直接轉過身冷下臉來對著金濤說道:

    “陳誌都能做到的事難道我做不到?你們怕陳誌,難道就不怕我?實話跟你們說了,要是你們按規矩來,那咱們相安無事。要是有人想搞花活,那我也就不跟你們守規矩了。”

    說完之後,我又換上了一副笑臉:

    “我等你們聯係我哦,金先生。”

    說罷,我便拄著遁一,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周家的房門。

    說實話,當時的我在跟金濤撂完狠話之後隻覺得念頭通達,感覺自己可帥可帥的了。

    但是現在回過頭來再想,我那會可真特麽夠傻比的。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當時還算不上什麽強龍,那幾個人可確確實實的是石子崗鎮的地頭蛇啊!我那會到底是哪來的勇氣,敢這麽威脅幾個隨手就能掏出幾十萬的人啊?

    就算我有修為傍身,但是以這幾家的手段,想要查出我的來曆那可實在是太簡單了。如果他們趁著我不在跑去我老家找我家人的麻煩,那我不也得麻爪嗎?

    隻能說我那時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做事不夠沉穩。也幸好那幾家人被我的手段給嚇住了,沒敢對我刨根問底。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就憑這幾個人的德行,就算時光倒流回去我可能也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不為別的,就為了爭這一口氣。

    不過當時的我可沒尋思這麽多有的沒的,離開了周家以後,我就七扭八拐地鑽進了一個沒什麽人的小巷子裏,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拿出了之前收了陳誌的槐木牌。

    “看樣子應該是瞞過他們了。”

    我用殄文對著手裏槐木牌說道:

    “出來透透氣嗎?”

    我的話音一落,一道紅光就從槐木牌上浮現而出,最後在空中凝聚成了陳誌的模樣。

    “應該是吧。”

    陳誌漂浮在空中,張開口對我說道:

    “合作愉快。”

    我搖搖頭,一邊抬腳朝著出租屋的方向走去,一邊用殄文對飄在我身邊跟著我的陳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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