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一定是用他的‘域’製造了幻覺,讓樓下那些人以為我帶著他們的孩子躲在這裏是因為我要用周海這些人的命來練什麽邪術。
想通這點之後,我不由得有些氣急。
特麽的,明明一開始是你們自己來求我接下這個活的,結果這會又因為不知道看到了些什麽東西就懷疑我。tmd你們這群人是不是有病啊?
更何況我還提前告訴過他們,他們今晚看到的東西都有可能是假的,讓他們別來打擾我。我一早就把話說清楚了,沒想到這群傻逼還是能著道。真是忍一時越想越氣!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得忍。
我一邊扶著陣眼匕首,一邊憋屈地看向在床上待著的五個人,對他們說道:
“光看著幹雞毛啊,你們是啞巴嗎?幫我解釋解釋啊!不讓你們下床又不是不讓你們出聲!”
“哦哦哦,對對。”
被我這麽一吼,床上的那幾個人才反應過來,大聲朝門外喊道:
“爸(媽),我們沒事!你們千萬別開門!”
床上的幾個人喊出了聲,但是門外的人卻置若罔聞,依舊在大喊著:
“姓洛的,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要撞門了!”
“洛哥,這是咋回事啊?”
見自己喊的話沒產生效果,周海他們又看向了我。
“艸,肯定是陳誌用‘域’把你們的聲音攔截了,門外的人才聽不到你們的聲音!”我恨恨地說道。
“那,要不洛哥你解釋跟我媽她們解釋解釋?”
聽了我的回答以後,周麓試探著問我:
“陳誌應該攔不住你的聲音吧?”
“陳誌攔不住,問題是我說話他們能信嗎?”
一提這茬,我更加窩火了:
“我解釋有個屁用啊?要是他們非要聽你們的聲音怎麽辦?你們的聲音又傳不出去,到時候在他們眼裏這屋子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在說話,你覺得他們會怎麽想?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直接把這門撞開找我玩命?還解釋,解釋個屁!”
聽完我的話,幾個人的臉色瞬間苦了下去:
“那咋辦?”
“咋辦?祈禱你家這房門夠結實,能扛得住幾個人的轟炸吧!我可算是知道恐怖片裏那些陰陽先生們碰到豬隊友的時候有多難受了,真他娘的蛋疼!”
“那洛哥你就沒辦法解除陳誌的那個什麽‘域’嗎?”
就在我罵罵咧咧的時候,吳斌突然出聲道:
“如果把那個‘域’破掉的話,我們的聲音不就能傳出去了嗎?”
“破掉‘域’?”
我一愣,隨後無奈地說道:
“有辦法,但是陳誌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的。”
說完之後,我便運起炁,一隻手按住陣眼匕首不動,另一隻手掐起法訣,口中念念有詞: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
‘嗡嗡嗡’
一遍‘淨天地解穢神咒”還沒念完,我另一隻手按住的陣眼匕首就嗡嗡地劇烈顫動起來,好像馬上就要從地板上跳出來一樣;致使我不得不趕緊收斂心神,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陣眼上。
而在我停止念咒以後,陣眼匕首也不再顫動。又恢複了剛才平靜的模樣。
“看見了吧。”
我鬆開了捏著法訣的手,無奈地對吳斌說道:
“陳誌是不會給我機會讓我破掉他的‘域’的。”
很明顯,隻要我有了施咒破‘域’的動作,陳誌就會衝擊我的陣局來打斷我施咒的進度。這樣的話,就算我破掉了陳誌的‘域’,那陳誌也能趁機破掉我的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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