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啊,這事你的立場是不是有些偏了?”

    趙成良也沒掖著藏著,他當麵指出,何海生愣了下,跟著咧嘴笑道:“我,我就是就事論事,也是可憐這李秀,不過……趙書記你放心,這個原則性我還是有的,這樣,我這就給你問問,看看她在家嗎?”

    讓趙成良沒想到,何海生是出去打的電話,等幾分鍾後,何海生搖著頭,一副無奈地樣子:“趙書記,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李秀啊,我剛說了兩句,她就跟我急眼了,這不,我又往回打了兩次,都給我掛了啊。”

    似乎料到會是如此,趙成良想了想,站起身:“這樣吧,你等她回來跟她說,我來過了,現在的問題是,她要是繼續這麽鬧,那兩家企業都會報警,我呢也和派出所的段所打過招呼,告訴她,事情要通過合法合理的渠道解決,而不是這麽胡鬧。”

    看著趙成良離開,何海生搖了搖頭,跟著忙拿出手機:“李秀啊,剛剛趙書記都跟我說了,你這麽下去,人家可要報警了啊……”

    此刻,坐在家裏的李秀,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靠在沙發上的她,翹著二郎腿:“無所謂啊,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我們家陳文斌死的不清不楚,到現在那些警察也沒破案,我現在生活都成問題,我為什麽不能給自己想辦法,我總要活吧?”

    掛斷電話,李秀拿起茶幾上的一包“夢想”南京,叼在嘴裏,隨著 “哢”的一聲清脆,猩紅色的火焰 ,將煙點燃 ,她不抽煙的,是因為陳文斌的事她才有了這個習慣。

    “李秀在家嗎?”

    院門沒關,李秀是給別人留的,可沒想到會有人來,等李秀站起身,卻看到拎著禮盒的趙成良走了進來。

    “怎麽是你?”

    剛剛和何海生通過電話,以為趙成良離開,不想,被他殺了個回馬槍。

    “這個老何啊,說什麽你不在家,哎,你這不是在嗎……”

    趙成良放下禮盒,對李秀道:“這個給孩子買的,哦對了,孩子現在怎麽樣?”

    “上學去了。”

    “這麽快?”

    “一年級。”

    “哦。”

    趙成良看了眼李秀,後者這才想起,道:“坐,趙書記坐吧。”

    看了眼她手裏的煙,趙成良跟著看了眼煙盒,他坐下後,問道:“怎麽,你也抽上煙了?”

    “心情不好就抽一抽。”

    “這一盒也不少錢吧?這老何說你的日子現在難,可你這煙並不便宜啊?”

    被趙成良看出了問題,李秀忙將煙掐滅,然後揣進了兜裏:“是,是陳成和給我的。”

    “他還常來看你?”

    “嗯?嗯,有時,有時候,二狗他也會來。”

    趙成良點了點頭,跟著拿出煙,遞給她,這次李秀卻擺了擺手:“剛扔……”

    見她不要,趙成良笑著叼在嘴上,然後摸了下褲兜,李秀見狀,忙拿出火機,這嫻熟的樣子,讓人覺得她不像是剛學抽。

    吧嗒了一口,趙成良心裏其實已然有了猜測,李秀現在的日子沒有說的那麽慘。

    能抽上這種煙,最起碼已經說明了問題,什麽生活難,看來隻是何海生,或者說是李秀的一個說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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