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啊?”

    李若男上來就劈頭蓋臉,苦笑了下的趙成良,看了眼身旁柳星辰:“每個人都想知道為什麽,我也一樣,目前看是他殺……我是那個最有嫌疑的。”

    電話那頭“啊”了一聲,李若男沉默了幾秒:“他們是怎麽想的?”

    趙成良笑著對柳星辰,來了句:“若男問你們是怎麽想的?”

    柳星辰知道是李若男,他隻能“咳咳”地咳嗽兩聲,然後擺手。見他如此,趙成良坐進警車:“我現在已經上警車了,下麵柳星辰警官會對我問話,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

    坐在副駕上的柳星辰,對司機指了指,車子發動。電話裏李若男說道:“我這就去青峰鄉,你是去派出所?”

    “嗯。”

    趙成良簡單地聊了幾句,放下電話,看著車子外麵漸漸遠去的現場,他眉頭微皺,道:“星辰,這件事你信我的,在周圍好好的在找一下,這個人絕不是榆樹溝的人,也不是臨時起意,陳文斌來榆樹溝就是奔著林珍來的,所以……”

    不等他說完,柳星辰的煙遞了過來,見趙成良愣了下,他笑著道:“整一根。”

    “你什麽意思?不想聽我說的?”

    接過了煙的趙成良,搖著頭,低頭擺弄了下煙:“陳文斌的死我相信一定另有隱情,他來了就跟孫寧打在一起,這個孫寧一定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哦……林珍這個點你一定好好查一下。”

    “我的趙書記啊,趙成良同誌,你看你現在是不是考慮一下自證清白?”柳星辰扭頭說道。

    “我?”

    趙成良點著煙,朝車窗吐了一口煙霧:“清者自清,我又沒幹,哦對了,我有一個直覺。”

    “哎哎,又來了是吧……”

    柳星辰笑了笑道:“我的趙大偵探,您都是黨委書記了,就別搶我們的飯碗了,成不?”

    “哈哈。”

    趙成良也被他這句話逗笑了,不過,他目光凝視著遠處的大山道:“陳文斌生前好像欠了別人錢,所以他才想著要從帝王酒店的征收中多要補償,可突然間,他就像是不在乎這件事……我是說他好像有錢了,這不正常。”

    “嗯。”

    柳星辰點了點頭,但跟著笑道:“你看看,我又被你給帶進來了,好吧好吧,不正常的事情很多,這個陳文斌我了解了下,陳家莊他也算是個刺頭,村裏的幹部對他也是頗有微詞的。”

    “對,這個人有想法,大學生,有些鬱鬱寡歡的感覺,按理說一個大專生竟然在家裏當漁民確實有些委屈他……”

    趙成良說著搖頭:“這個是我這個當鄉黨委書記的責任啊。”

    “哎,跟你什麽關係啊?”

    柳星辰扭頭看了眼他:“我說趙書記你還能不能不這麽聊天了。”

    “要是能給他這樣的人製造一些好的就業機會,那麽你覺得他想幹漁民嗎?青峰鄉啊,還是發展的不夠好。”

    趙成良夾著煙,一口口的煙從他手指縫裏咕嘟咕嘟地冒出來。柳星辰則搖頭:“青峰鄉這兩年發展的夠快了,再說……這帝王酒店不是要用他上班的,是他自己不願意,我聽說這陳文斌好像經常去縣裏的江南樓,還有賭的習慣。”

    “嗯,這個我也知道,他們漁民有時候不出去打魚,就會在一起打打牌,喝點小酒,這個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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