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突然說出這些話,是他真的打擾到她了吧。

    可他明明從來就沒有想從陳玫那裏得到什麽東西,這也算是打擾嗎?

    徐益明糾結了好久,他該不該回複這個信息。

    最終還是忍不住,回了:“好,我明白了,保重!”

    這話是關心,更是別離。她要他放手,他隻能乖乖聽話。

    江傑看著信息,沒再回給徐益明。還好這人有自知之明,這次他總該要放手了吧。

    江傑看著旁邊熟睡中的陳玫,摸了摸她的臉。陳玫覺得癢癢,伸手撓了撓。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在乎是不是有別的人喜歡陳玫的,可能也是因為從來就沒有別的人喜歡過她,或者是有人喜歡過但是他並不知道。

    所以他才沒有擔心過,但是真的當對手出現了,他卻會因為對手的存在而吃醋,內心開始變得忐忑不安。

    真是和陳玫結婚這麽多年以來的頭一回。上次被陳玫發現後,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呢?

    江傑拉了被子給陳玫蓋住,又刪除了徐益明的短信和未接電話記錄,才貼著她睡去。

    徐益明的關心被陳玫拒絕了,他終於是睡得著了。

    熄滅一根煙頭後,緩緩向酒店走去。

    第二天一早,徐益明就拉著喬藝可趕飛機了,喬藝可昨天玩兒的太瘋了,今天怎麽都起不來。

    吵著鬧著要先在酒店睡一天再走。

    徐益明哪兒會慣著她,硬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不出意外,就出意外了。

    出租車又堵在了通往機場的高架橋上,時間一樣的是來不及了。

    徐益明隻感覺這場景,跟當時他去機場送陳玫的時候一模一樣。

    喬藝可躺在旁邊呼呼大睡,全然不關心是不是來得急,隻有徐益明擔心不已。

    師傅卻在這時候說起了回憶來:“這地方經常堵車,我還記得之前有個年輕人也是急著趕飛機,竟然要我從這個高架橋上跳下去唉。簡直搞笑。”

    徐益明坐在後座,媽耶,還真是巧了,這師傅說的人剛好是他,而那個載他的師傅剛好就是這個的士司機。

    師傅沒認出來徐益明,繼續說道:“我每次被堵在這裏,都把這個事兒當個笑話講給乘客聽,他們都樂得不行。”

    徐益明也跟著笑,接著:“那你考慮一下,從這裏跳下去吧。我也挺急的。”

    司機師傅無語,怎麽還能遇到第二個這種大奇葩。

    拒絕道:“那跳不了,急就早點出門。”

    堵著堵著也到了機場了,徐益明拉著喬藝可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去往嘉興的飛機。

    喬藝可隻顧著跟徐益明跑,還沒摸清楚狀況,就已經上來了。

    空姐看著一臉懵的喬藝可,又看了看氣喘籲籲的徐益明,笑著走了過來,給徐益明遞了一杯水:“徐先生,其實你不需要那麽著急的,我們會等您的。”

    每次飛機延誤就是這些人搞得鬼,等什麽等,到時間就出發不行嗎,他可不喜歡讓別人等。

    徐益明接過水來:“我不喜歡讓別人等我,當然我也不喜歡等別人。”

    空姐吃了癟,隻能笑笑退下,果然,有錢人性格都各不相同,一點都不好相處。

    喬藝可坐在徐益明旁邊直抱怨:“能等就等一會兒嘛,你還拉著我滿機場跑,搞鍛煉呀?”

    徐益明:“鍛煉怎麽了,就你這小身板兒,還不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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