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小孩的話雷得不行，一時竟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媽媽趕緊出來打圓場：“玫玫，你帶著江傑他們去樓上玩兒吧，你們年輕人待一起，更有話說些。”
我順著台階下，起身對在場的年輕一輩說：“樓上也有火，我們去樓上吧。”
沒想到兩個小屁孩並不買我的賬，一起搖頭拒絕我。
“我不要去，這裏有東西吃，還有電視。”
“哥哥不去，我也不要去。”
媽媽接過話去：“樓上也有吃的，也有電視的。”
兩小隻還是不買賬：“那也不要去，就要在這裏。”
江傑大伯見場麵逐漸要不好收拾，趕緊站出來說：“就讓這倆留在這裏吧，上去了也隻能給哥哥姐姐搗蛋。”
好吧，正合我意。
我把眼神放到江傑身上：“你走不走？”
江傑起身，拍了拍身上落得到處都是的瓜子灰：“走！”
江傑姐姐本是跟著我們上來了的，才待了一會兒，又被叫下去了。
樓上偌大一個客廳，隻剩下我跟江傑兩個人。
“你們帶那麽多東西來祭祖？”
剛才我下樓的時候路過客廳，發現那裏堆了不少用紅紙紅布包裹著的物品。
“不是呀，那都是送你家來的，我爸媽的意思。”江傑邊嗑瓜子，回答的漫不經心。
我就奇怪了，就在我家住一夜，沒必要帶那麽多禮品吧！
我隻能說，這兩家老鄰居感情還真是深厚，這麽多年沒見了，一個挖古酒，一個搬家產的。
“那你們帶的會不會太多了點，客廳都快堆滿了。”我好奇一問。
“哪裏多了，我爸還覺得少了呢！”他依舊漫不經心。
我心裏疑惑，這還少，堆了半個屋子了還少，幹嘛呀，這是，有交易呀？
“唉，江傑，你實話跟我說，你家這什麽意思，前送鐲子，後送禮物的？”我想聽聽看，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沒想到江傑這個二百五，比我還震驚：“鐲子？你是說子衿結婚時我媽把她的鐲子送給你了？”
我去，他竟然不知道，神經也太大條了吧。
我坐直身體問他：“那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次回來是幹嘛的？”
他不理解我為什麽會有此一問：“祭祖呀，還能幹嘛！”
看吧，他果然不知道。
“為什麽你聽到江阿姨把鐲子送給我了你那麽吃驚，這鐲子有什麽特殊意義嗎？”
他完全沒了剛才的那副泰然自若，心虛的地下頭喝杯子裏的茶。
果然有貓膩。
我拉著他的衣領強迫他抬頭：“什麽意義？”
他端起茶杯懟在嘴邊，模糊不清的說了句：“唔唔唔唔唔唔唔”。
這都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我扯下他的茶杯，讓他看著我的眼睛：“說！”
他很顯然被我逼得沒有辦法，心一橫：“那是她要送給她未來兒媳婦兒的。”
嗬，果然如此。
我鬆開江傑的衣領：“那你說，他們在樓下聊什麽呢，還要特意支開我們倆。”
江傑，這二百五，在我的帶動下，終於是上線了：“不會在談咱倆的婚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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