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清醒了,想著剛才幻境裏的畫麵。她不明白,那樣的幻境是怎麽產生的?關鍵是那些畫麵似乎都跟她有關係。

    第一次幻境,似乎都是白素上輩子的事。可有些畫麵,她覺得是陌生的,不可思議的。比如少年時候的她,她可從來都沒有穿過公主裙,更不要說代表夢幻和浪漫的紫色公主裙!難道說,幻境裏看見的就是她心底的願望不成?

    第二次幻境,她看見了明星在戰場上犧牲;她看見嬰兒時候的小寶;她看見被白發婆婆抱走的嬰兒。這些也是她心底的願望嗎?難道這次幻境裏看見的,就是他們三個人的身世嗎?

    白素分析,她兩次進入幻境,都是先聽到聲音的。那麽,是不是把耳朵堵起來聽不到聲音了,她就不會進入幻境了?

    白素想到這裏,急忙解下包袱,從裏麵拿出準備的棉花,撕了一點兒搓成小球,把兩個耳朵眼兒堵上。

    白素把眼睛閉上,站直身體,凝神靜氣……

    糟了,棉球隻是塞住耳朵眼,卻擋不住聲音!一陣激昂的音樂傳進白素的耳朵裏,隻是聲音比前兩次小了些。

    在激昂的音樂聲裏,白素看見那個白發婆婆把嬰兒抱到了一座山上,她在山上拔了一株高高的開著紫黃色的花的草,她把草搓碎,然後抹在嬰兒的臉上。

    草一抹在嬰兒的臉上,那些跟著的小動物就退了很遠,後來就陸陸續續地離開了。

    白發婆婆天天用米湯喂小嬰兒,小嬰兒吃得很歡。

    畫麵一轉,嬰兒長大了些,是一個小姑娘,從右眼尾到右耳朵旁邊,有一塊長長的胎記。

    轉眼,小姑娘四五歲了。白發婆婆教她練武功,還教她認字寫字。

    一天,白發婆婆外出,留下小姑娘一人在山上的茅草屋裏。

    白發婆婆走了後,好多天都沒有回來。

    小姑娘離開茅草屋,沿著山路下了山。她來到喧囂的鎮上,望著一個個過路的人,沒有一個是她的白發婆婆。

    小姑娘到處問,到處找,沒有人理她。

    後來,來了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她牽走了小姑娘,小姑娘歡天喜地的跟著她離開!

    女子帶著小姑娘來到了一所大房子裏,裏麵有好多花容月貌的年輕女子。

    小姑娘跑來跑去的找人,可她還是沒有找到白發婆婆。她想跑出房子,被一個大漢拉了回來。

    後來,小姑娘的腳上就套上了兩個鈴鐺。她隻要一走路,她的鈴鐺就會“叮叮當當”的響。她想要跑出去,才跑幾步就被抓了回來。

    畫麵一換,小姑娘十來歲了。她的雙腳上依然套著鈴鐺,也許因為臉上有胎記,她被安排在廚房裏做燒火丫頭。

    有一天,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來到廚房,他要帶走小姑娘。小姑娘很怕他,就把燃著的柴火扔向了胡子大漢。

    廚房著火了!

    一會兒,大房子都著火了!

    裏麵的人紛紛外逃,小姑娘也灰頭土臉的逃了出來。她腳上的鈴鐺,卻怎麽也取不下來。

    後來,一個背著包袱的女人帶走了小姑娘。

    女人把小姑娘帶回家,天天讓她幹很多活。哪一點幹得不如意,她就打小姑娘。

    雪花飄飄裏,身著單衣的小姑娘在推著石磨。臉和手凍得通紅,她對著手哈氣!

    女人拿著鞭子來了,對著小姑娘就是一頓抽。小姑娘在雪地裏打滾……

    女人走了,小姑娘從雪地裏爬起來。她向大雪裏走去!

    女人看見小姑娘走,她冷笑著,認為小姑娘受不了凍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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